他抓了把头,不自然道:“你不要这样说话。”
“啊。”
谢星澜还以为他同桌又玩儿沉默大法,都准备放弃了。
缓缓的回过神。
夏衾重复肯定了一遍,声线干净,“不会讨厌你的,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你不要妄自菲薄,对自己自信一点。”
夏衾安慰了两句。
“……啊。”
谢星澜这回说话慢吞吞的,悠悠道:“那,谢谢夏老师的安慰和鼓励?”
谢星澜想了想,挺认真地:“我会加油追的。”
夏衾面无表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衾这下是呆不住了,匆匆转身就回到别墅里。
剩下谢星澜一个人站在门口。
等到别墅二楼的灯熄灭之后,谢星澜才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抬手撑着铁门,微微低头。
拳头捏紧了,又松开。
反复做了三次,最后大拇指捏了下食指第二个指节,出“叩”
的一声。
这人的站姿终于恢复了松弛的状态,散漫没骨头似的。
脖颈到耳根那块冷白色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漫上一层红晕。
“操啊。”
谢星澜低声喃喃。
紧张死了,妈的。
-
夏衾关了灯之后压根没睡,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十分钟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谢星澜表白了这个事实。
“蹭”
的一下,小祖宗从床上坐起。
根!本!睡!不!着!
他抓起手机,直接一个视频电话拨给闫曼。
等待接通的时候,夏衾忽然后悔。
因为他要聊的这件事情,似乎难以启齿。
他果断又挂了电话,闫曼那边已经回消息了:[?]
夏衾抱着手机,盘着腿在床上打字,这少爷这辈子打字大概都没这么快过。
[一件大事!]
我去。
闫曼也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夏衾来的消息吓到她了,什么大事儿啊。
这祖宗消息都打感叹号了,连高冷的人设都不维持了。
闫曼瞬间正襟危坐,了个“臣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