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聪明的人早就已经走了,金丹给出的消息已经足够让他们产生动摇,金丹敢说,肯定是因为她知道了一些什么,包括醴陵山。
金丹很容易就说出了醴陵山,还表现的跟醴陵山很亲近的模样,还有虚余无穷那迫不及待想要她们闭嘴,甚至不惜亲自动手,这就已经足以让他们有更多的猜测。
察觉到有些人已经离开,金丹勾勾嘴角,听话的人她是喜欢的。
这些人把这个消息散播开后,就会有更多人来让虚余家拿出令牌来做检查,而虚余家的那块令牌早就被拿去醴陵山了,就算真的还有,那也是假的。
或者说是,复制品。
复制品的存在也会影响到醴陵山,她必须得把真的拿回来。
不过很棘手,因为真的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纵使她出来了,也弄不明白接下来该去哪儿。
长孙心和虚余无穷打的看起来就是虚的,虚余无穷根本不敢拼命,只能一边被压着打,一边试图逃离。
金丹无聊的拿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她看得出长孙心占据绝对的上风。
要说这虚余无穷也是搞笑,大概是家主当久了,觉得虚余家这么多年以来无人动摇他们的地位,便变得不可一世了起来。
觉得其他人都不会对虚余家动手,都得臣服。
到了真动手这一刻,反而畏首畏尾,连一点儿的勇气都没有,让人看了就觉得无用。
真要打起来,凭借着虚余无穷的年岁,长孙心不可能这么压着他打,两人至少可以打个三七开,长孙心能打他,却绝不会像这样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真是丢脸丢到祖宗面前去了。
“碰!”
“噗——!”
长孙心练完了剑法,也无心继续蹉跎下去,直接收起剑用剑鞘一下给人打了下去,虚余无穷被拍的飞出去撞上虚余家建的阁楼,撞穿了一个大洞。
偏偏都这样了,长孙心还面无表情的道:“既然虚余家主无心指点晚辈,那便算了。”
贴在墙上整个人骨头都快散架了的虚余无穷听到这话猛地吐出一口血,随后被虚余家的人接住。
他想说什么,却又因伤势说不出口。
金丹也看累了,收起了瓜子,拍拍自己的衣服,淡淡道:“虚余家既如此没有诚意,那便就此算了,反正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今日之事只是个开始,虚余家主,好好享受你剩下不多的时光,既然有胆子继承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得做好付出的准备。”
“虚余家自己造的孽,送着命也得赔完。”
说罢她收起椅子,留下一地狼籍,便跟长孙心二人飞走了。
其余人开始迟疑了起来,刚才那位女子可是说了,这是虚余家自己造的孽,已经开始偿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