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满两杯酒与墓碑对饮,“马良,我们干杯。”
饮下一杯,将另一杯酒到地上。
“再喝一杯,从今以后我要好好生活”
。
“再喝一杯,我明白你希望我过的幸福”
……
这样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日落,许晶莹有些头晕,常年修养出来的警惕性降低,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早已有一双罪恶的眼睛盯住了她。
她昏过去一阵,再醒来时只觉得身上有人不停的动作,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立时明白过来,眼没睁一巴掌甩到身上人的脸上。她的指甲那么长,手劲那么足,一块皮肉刮下来陷进她的指甲缝中,随后紧紧握住拳。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应该是激怒了对方,漫天而来的疼痛从下身开始席卷开来,器官脱离肉体的撕裂声,骨骼断裂的惨叫声,还有四周的阴风声,她拼命反抗不过,就想死了也好,马良,我死了也好。手里仍然紧紧握住那块皮肉组织。
再次醒来是被救护车的鸣叫声惊醒的,好像感觉有人把她抬上单架,有人露出不忍的神色,有人干脆低呼从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撕裂伤害。
迟峰把化验报告递给色靓,“有两个消息,一个坏的一个好的,先听哪个”
。
“好的。”
色靓没抬头,慢慢翻看。
“好的就是,被害人很有头脑,保留下了一块犯罪嫌疑人的皮肤组织,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你正在看”
。
“坏的呢。”
色靓问。
“坏的就是,犯罪嫌疑人没有任何案底,我们破案之日仍然遥不可及”
。
色靓‘啪’扣上化验报告,上面的数据她看不太懂,迟峰最后那句话听懂了。
“我们总不能等着犯罪嫌疑人再次犯罪才有线索。”
想一想又说,“被害之前受到过性侵犯,但是为什么没有,我是说为什么犯罪嫌疑人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比如说精液”
。
“他不想留下总有办法做到。”
迟峰说,“或许他的目地并不是性侵犯女性,而是残害女性身体,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变态”
。
“或许我们可以推断这是一个成年人,毛头小子可没有这方面的控制能力。”
司徒璞说完这话小心翼翼的看色靓,色靓低下头有点脸红,她怎么跟一群男人谈论起这个问题。
色靓今天没有加班,爸爸中午打来电话约她晚上一起跟赵越吕白一家吃饭,色靓当时愣了一下。几天前吕白来单位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