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光总是马不停蹄的向前翻涌着,只有记忆可以证明那些弥足珍贵的过去。
盛夏是一场热烈而又灿烂的绽放。
在文达的刻意和阿利安娜的沉迷下,在毕业的当天,两人的关系就被阿不思戳破了。
邓布利多没想到自己曾经的“情敌”
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拐走了自己家的白菜,而他家的小白菜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胳膊肘往外拐。
阿不思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决定去搬救兵——他管不了阿利安娜,但是有人可以。
于是当天下午,文达和阿利安娜就被邓布利多赶到了猪头酒吧,两人站在酒吧的门口面面相觑,文达好看的绿色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揶揄。
“这算见家长吗?”
她贴着安娜的耳朵轻轻的问道。
“!”
阿利安娜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简直红的烫——要知道,本来面对阿不福思她就已经很紧张了。
邓布利多推开了猪头酒吧那扇破破烂烂的门,迈步进去,很是熟悉的样子。
猪头酒吧里很是灰暗,这里是完全不同于文达见过的三把扫帚的样子,里面散着一股羊膻味,文达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忍耐着进去。
几张粗糙的桌子被随意的丢在了地上,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些蜡烛还在散着光芒。
文达起初以为地面上并没有铺上石砖或者木板,但是当踩在上面的时候才意识到,大概率是客人们来来往往带进来的泥泞,已经铺满了房间。
猪头酒吧的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这些人大多都戴着面具,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阿利安娜之前假期的开始就在这里度过?
文达有些不满意这里的环境,但她知道阿利安娜有多在意这个哥哥——阿不福思在她心中的地位远过阿不思,毕竟对于当初的安娜来说,无数个被默默然折磨的日子里,陪伴她的人都只有阿不福思和狭小的木屋。
希望不要被赶出去,文达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曾经在不丹的时候见过阿不福思一次,在他带走虚弱的克雷登斯的时候。
不一会儿,二楼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走出来了一个有些高瘦的老头。
文达认出了那个在不丹之战的最后抱着克雷登斯的人,时间总毫不留情的在人的身上留下些什么痕迹,阿不福思和她前世记忆中的样子产生了很大的差异——记忆中的这位低调的邓布利多先生有着一双凌厉的眼睛,在不丹又成了一位伤心的父亲,而现在,他留着和阿不思一样长的头和胡子,同样灰白,皱纹同样爬满了那张脸,只不过那双眼睛能一眼区分出两人,那就是阿不福思。
克雷登斯……
文达还记得那位他们短暂的伙伴,当时他们都抱希望于克雷登斯身上,期望他可以用默默然的力量杀死邓布利多。
那时候的他们需要克雷登斯的帮助,而现在,需要克雷登斯的帮助的人,又多了一些。
阿不思和她已经都确认了小救世主身上的那片特殊的灵魂碎片,难以想象,哈利·波特居然还是一个被意外制造出来的活体魂器。
而同样是活体魂器的还有邓布利多所说的,和哈利构建了感应的那只蝰蛇——那条叫做纳吉尼的蝰蛇。
他们都认出了那条蛇是谁,一个他们都认识的血咒兽人,一个在莱斯特兰奇公墓上还紧紧抓住克雷登斯的人。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默默然的力量和克雷登斯当初留下的物品,去尝试能否剥离纳吉尼身上的伏地魔灵魂——那或许也也可以现在消灭伏地魔同时留下哈利·波特性命的办法。
阿不福思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兄长的身影,但很快他就看到了一旁笑意满满的阿利安娜。
“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