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挪着步子靠近前方孤苦伶仃的寒梓瑜:“师尊,想什么呢?”
寒梓瑜往前迈一步:“没什么。”
北逸又上前一步:“师尊,游湖少喝点酒,昨日您醉酒,弟子背您回去,一路上您都在说弟子长得风流倜傥,说那日误会我是你不对,师尊您不用记挂在心里,弟子从没有记恨过您,不过是身上多了几道伤,但也都好了。”
寒梓瑜眉头纠在一起,昨日他当真说了这些,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嗯!”
“师尊,弟子知晓您向来言少,弟子绝不会同外人道,那日妖女蛊惑弟子,师尊罚我是应该的,弟子毫无怨言,只是心疼了师尊打那么多下手累不累?”
北逸的笑脸映着炽热的太阳,正值青春的少年身上独有的阳刚与活力令寒梓瑜感到晃眼。
“师尊?”
寒梓瑜越琢磨感觉这话听起来越不对味,怎么听怎么像在埋怨他。
北逸内心狂喜,昨日他的确没有说过那些话,反正他也不记得,就让他以为那是他说的吧,如此一来,先低头的便是他,哈哈。
“聒噪,闭嘴!”
北逸装作若无其事:“师尊,可是弟子惹得您不高兴了,弟子不知哪里惹得您不开心,师尊可否明确告知弟子?弟子日后一定改。”
寒梓瑜衣袖下的手指挥动,封口咒施展而去。
“呜呜呜,啊啊啊。”
寒梓瑜说不过老子,你就玩阴的,等着,等老子比你法力高强之时定要对你施展封口咒,让你在床第间,想叫叫不出来。
王若楠看着前方师尊同阿逸相谈甚欢:“好在有阿逸在,就他会讨师尊欢心。”
习青冷哼一句:“狗腿子。”
王若楠一手拍在习青头上:“论资历,阿逸是你师兄,怎么没大没小。”
“是,师姐说得对。”
习青一脸不耐烦。
慕远划船而来:“师尊,上船。”
待寒梓瑜上船后其余几人也随之上船,谷主王兆乘坐另一艘船。
王若楠一直逃避王兆的视线,但她还是忍不住像王兆身旁的男子瞧去,那男子名为赵启霖是她幼时父亲身边的幕僚,且教了她很多道理,不知何时成为了叔叔的幕僚。
两艘船并行。
王兆看向另一艘船的寒梓瑜:“寒光,你这位小弟子看样子很担心你啊。”
寒梓瑜尴尬一笑。
习青倒了一杯酒细细品了起来:“师姐,这里风景倒是不错。”
王若楠道:“嗯,挺美的。”
北逸一脸幽怨,封口咒,封口咒,烦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