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无语,瞪他,“你真的很奇怪。你怎么能把你自己和你妈妈比?”
“我和你哥不能比,和我妈也不能比?”
秦佳苒:“………”
这说的什么话啊?
谢琮月皱眉,干脆掐着她下颌吻上去,把她弄得晕晕乎乎,这才听见她求饶似的说:“你。。。。喜欢你。。。。。”
“最喜欢?”
“最。。。。。”
“唯一?”
()秦佳苒被他吻出泪来,被衣帽间冷白的灯光一照,一圈的晶莹闪烁,像眼尾停了一只萤火虫,即便这样还是不忘实事求是。
“。。。。。。那要加限定词。()”
什么限定词??()?[()”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中意的男人。爱情上!”
她补充。
限定词真多。
谢琮月心想,可还是为之柔软,心口宛如被潮水席卷,飘飘荡荡,低声拿粤语说了一句痴线。
秦佳苒眼睛清澈而明亮,看着他:“你讲粤语好好听。。。。。。”
谢琮月低笑一声,唇瓣压着她耳廓,拿缱绻的调子缓缓说:“我都只钟意你。。。。小妹猪。”
“不是小妹猪。。。。。”
她失了神,为他说“只钟意”
“那猪?”
谢琮月哑着嗓,宛如砂纸碾过,送入她耳中,目光凝住她,镜片反射光,映着她迷离的眼。
身体的燥热很难耐。
秦佳苒也酥麻极了,所有的神思都碎在他的情话里,一颗心软得稀巴烂了,紧紧环上他的脖子,胡乱吻他的下颌线,两人顺势倒在衣帽间的地毯,陷在一地的昂贵成衣中。
—
清行李这活又往后拖了好几个钟头,到了晚上才整理完,谢琮月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告诉她下周是易思龄的生日,邀请她参加生日party。
“夫人的生日??”
秦佳苒刚从浴室里出来,听到这一句,犹如五雷轰顶,“我没准备礼物!你怎么才告诉我啊!”
“不用,她就是怕你送礼物才打算临时告诉你。”
“你!”
秦佳苒瞪他一眼,“怎么能不送礼物。我过生日,夫人还送了我一条项链呢。”
那条项链是栗姨后来拿给她的,说是夫人送给她的二十二岁生日礼物。
一条十克拉的鸽血红项链,周围镶了几十颗碎钻,复古的洛可可风,华美而璀璨。
接下来几天,秦佳苒都为送礼物而头疼。
买东西?不行,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是夫人买不起,且没有拥有的呢?
画画?不行,已经送过画了,再送会让人觉得她没诚意。
思来想去,秦佳苒干脆决定做手工好了,熬了三个夜,打了八张底稿,再拿金色的软化铝丝一点点固定上去,这步叫掐丝,是个极费耐心的活,最后在空隙处拿滴管吸取釉料来填充,画好后,将每一面用胶水固定好,再装上小灯,就成了一只漂亮的掐丝珐琅花灯,每一面都是不同的国风花鸟图案。
谢琮月后悔至极,就该在易思龄生日party的前一个小时通知她,没得让她熬了三天,用了各种方法都没辙。
他最后干脆冷眼看着她在灯下忙活,心里想着,这妹妹真是个骗子。
最喜欢他?这是最喜欢他?
带着满心欢喜,秦佳苒将花灯装在礼盒里,系好蝴蝶结,等着次日亲手交给夫人,可没等到去谢园,她在前一天接到了秦世辉的电话,让她立刻回秦公馆。
几个小时后,秦佳茜火急火燎给她发微信:速速回,家里变天了!你知道吗?秦佳彤和秦家泽手里的股份都没了!爷爷怕是要改遗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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