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自己立碑,我有病?
乐子分身们却对此事兴致勃勃,并在讨论实施的可行性。
“我觉得我们应该立个碑,顺便开一场追悼会,以此来祭奠我们死去的那么多兄弟。”
“附议。”
“这个碑得有个名字吧,叫什么好?”
“黑子碑!”
“黑个头,叫秦泽碑吧。”
“这个好啊,就叫秦泽碑了!”
秦泽没有参与讨论,闭上眼睛蜷缩在沙上。
分身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还挺具有催眠效果。
没过多久,秦泽就睡着了。
……
何家。
大门和院子里挂满了白布。
前院布置了好了灵堂,一个女人抱着何必的遗照瘫跪在棺材前,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妈自己,我怎么能白人送黑人啊,呜呜呜呜……”
何光站在一旁红着眼睛,脸色愈阴沉。
当何必那破烂不堪的尸体被送回家的时候,何光差点儿窒息。
早上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弟弟,晚上就跟他天人两隔。
何光心里很痛。
“秦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何光握紧双拳。
他认为这一切都是秦泽干的。
何必一定是因为轻敌才死在了对方的手上。
何光非常后悔,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他昨晚就不应该让三弟动手。
“老三,你放心去吧!”
“我会取来秦泽的项上人头,祭奠你的在天之灵!”
这时,一个身穿戎装的男人走到何光身边。
“大哥,你回来了。”
何光看到身边的男人,心里总算是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