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他天天都很闲。”
“…说什么了?”
“说我们要是在马上做的话,更容易生出女儿。”
很久之前,草原远没有现在的平静,各大势力四处征战,还没有统一出一个可靠的国家,那时候的人们可以说就是生活在马上的,方便随时迎战或是随时撤退,吃喝拉撒睡,只要是能不下马就不下马。
后来慢慢的,延伸出马上的女儿这样的词汇,意思就是在马上出生的草原人,天生就是骁勇善战的。
“…”
秦暮晓沉默了两分钟,硬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最后回道:
“算了吧,鸣儿,我怕我从上头滚下来,摔出个好歹。”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牧远鸣红着脸回道:
“而且随时还有被人看到的风险…”
这才是你关心的重点?秦暮晓只想跳过这个话题,问了一句。
“阿父还说了什么吗?”
“没有了。”
“很好。”
终于结束了,呼。
两人策马进了皇城,先把儿子秦若挽从宫里头接回来,这才回了家。
孩子在宫里头玩够了,到了家已经趴在他娘亲的怀里睡着了,秦暮晓把孩子送到下人怀里,让其带回房间安睡,便带着牧远鸣回房。
两人还没沐浴,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决定一起洗,顺带着也在桶里头欢爱了一场。
牧远鸣被抱回床上的时候,气还没有喘匀,看着秦暮晓只着一身单薄的里衣,脖颈处是遮掩不住的痕迹,不由红了耳根。
不过回想起方才,他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秦暮晓拒绝了,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妻主,你实话告诉我,从一名自由自在的游侠到现在成家立业,有了多重身份,你是真的觉得无所谓吗?”
在他心里,秦暮晓就好比自由的雌鹰,本来在外头飞的好好的,突然间被人捉了,成了家养的,然后主人家还恬不知耻,希望她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过于敏感,有时候他看着秦暮晓,就总觉得这人好像不属于这里,是为了他才不得不留下来。
闻言,秦暮晓穿衣服的手一顿,索性先不管了,坐在了床边。
“原来你的心里一直有这个疑问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