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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是他闺女,四娘是他亲生的,二娘对他们家有恩,又是爹娘的亲外孙女,他想保两个。
“窦传家你简直畜生不如”
梁大智愤然大怒,他一向秉着不跟人交恶,更不交手做人做事。但这次,他真的想狠狠揍窦传家一顿了
梁贵阴沉着脸拧着眉毛,心里快的想着这个事弄到这个样子,要咋说咋来。
窦三郎也失望之极,“爹你只看到她眼前危险,怎么不想想四娘这辈子都被毁了。”
小弟才刚被埋了。
窦清幽反倒不问了,看着痛苦难受的窦传家,微微抿着笑了下,重新跪好。
秦寒远看的气愤不已。这窦传家还是亲爹吗
秦雪钧知道他这样说,是想把双方的伤害都降到最低,怕是他这用心,有些人并不认同他。目光落在窦二娘几个人身上。
开始听窦传家说的,窦四娘没有被打没被推下河,还以为他为了不让窦二娘坐牢受刑,再一听不对,他说窦二娘打坏的玉佩。
“我没有玉佩不是我打坏的雷家小姐可以给我作证的”
窦二娘现在有雷淑敏作证,她是坚决不承认。
秦雪钧摇摇头。
“你的好心,人家并不领情呢”
梁大智嘲讽的看着窦传家。然后跟县令大人禀告,“大人外甥女四娘头上被连敲几个包,差点沉入河底丧命。给四娘治伤的郎中可以作证”
梁郎中是樊氏听轻快不放心梁氏娘俩,一块请过来的,知道来官府,肯定会说到玉佩的事,梁贵把他也带来了。
“回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草民给窦四娘施针几日,淤血才消。”
梁郎中回话。
“做不得数他是梁家沟的人是梁贵的族兄弟窦四娘叫他姥爷的他的证词不能作数”
刁氏急声大喊。
“我们的证词都不能作数,就你们的证词能作数”
梁大智怒愤道。
窦清幽磕下身子,“请大人为我娘和弟弟伸冤”
打坏玉佩的事只是前因,揪着这个如今也意义不大了。案子的关键,是窦二娘谋害梁氏难产的事。
县令自然知道这是案件关键,“窦二娘本官且问你,你有没有加害养母,从实招来”
“我没有大人我冤枉啊是皮翠花拉倒了养母,她们不想赔偿,就冤枉我的啊”
窦二娘哭道。
窦三郎跪立起来,“窦二娘你可能不知道,那丑果熟透流的粘液,一旦沾了人的皮肉,即便洗净,用丑果的皮熬水,一泡就会变成紫色,三日不消摸了那粘液的,和没抹过的,我们可以当堂试试”
窦二娘大惊,死死瞪大眼,摇着头,“不是我你们又想下套诬赖我”
“那你可敢试试,以证明你的清白”
窦三郎怒问。
梁大智立马请求县令大人要当堂做试。
杨里正忙说,昨儿个他问案情的时候,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都摸过,堂上的他和其他人没摸过。当然,没摸过的人,还有自己说没摸过的窦二娘。
县令一听那丑果粘液还能试出来,当即就让人当堂做试。
窦二娘脸色煞白,全身抖。
很快当堂就用那丑果的皮熬了水,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手都洗的干干净净也没粘液味道了,泡过,手指头摸过粘液的地方,都浮起淡淡的紫色。
又有其他人当场摸了粘液,泡过也同样变成紫色。
而没有摸过的几个人再泡,手也只是淡淡的丑果皮的黄色。
“窦二娘也来验证”
县令一声令下,窦二娘惊的大叫,“我没有害人我是冤枉的他们做了套想要算计我想害我我是冤枉的”
窦翠玲和刁氏也害怕了,喊着窦三郎搞这一套,就是为了害人的。
“草民是否害人,大人也可亲自验证一手摸过,两手同时泡,看是何种情况。”
窦三郎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