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了一阵无果后,叶琛再次浮出水面,可他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喘了几口气又潜入水里。
如此反复,叶琛潜浮交替,足足在水中搜寻了二十多分钟,依旧无果。
当他再次浮出水面时,看到不远处有一艘橡皮艇向他驶来。
叶琛累到有些虚脱,坚持到皮艇过来爬了上去感觉浑身无力。
很快又有两艘橡皮艇驶来,有专业海上救援人员,也有警*察。
救援人员配戴有专业的潜水设备,有两人到达事位置后立即潜入水中进行摸探,了解水温和水的浑浊度。
术业有专攻,专业人干专业事。
有专业救援队抵达事位置,第一艘皮艇先将叶琛送回岸边,接着又驶向了海上。
叶琛拖着湿漉漉的身躯,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到大桥的桥头,正准备往桥上走去,却被桥头执勤的武警战士给拦了下来,说是大桥禁止行人通行。
“武警战士你好,我刚才是从桥上跳到海里救人的,我的包包就扔在桥面上,我得回去找我的包,你就通融一下让我过去吧!”
叶琛好言好语的央求道。
岗亭上的武警不到二十岁,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叶琛,铿锵有力道:“不管你是以什么理由都不能过去,请下次跳水时换个地方跳,这里不允许练跳水。”
叶琛气到无语,怎么跟武警战士解释都没用,自己的手机还有其他一些物品都放在包包里,要是丢了包包,那他真的就身无一物了。
在岗哨上,任凭叶琛磨破了嘴皮子,那名武警战士依旧无情而严肃,还死板固执。
绝望中的叶琛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桥头,往前走到公交站台,想乘坐公交车再在桥面上下车。
左等右等,足足等了约二十分钟,叶琛才终于等来了一辆开往大学城的公交车。
车辆进站停下,叶琛一摸身上的口袋,除了一张身份证,还摸出了一团皱巴巴潮湿的纸币,有几张是百元面值,其余的分别是十元和五元的。
叶琛也来不及多想,直接跑上车往投币口塞了一张五元皱巴巴的纸币,还换来公交车司机狐疑的目光。
桥面上,警*察已经封锁了事地点,事路段也由三车道变成了两车道,所有途经的车辆经过事地点时,在现场交*警的指挥下,全都是龟前行。
公交车行至事地点,叶琛赶紧让公交车司机停车。
“这里没有站点不能停车,你要下车就等车到站了再下。”
公交车司机语气生硬地回了叶琛一句,他才不愿冒着被扣分的风险在桥面违停。
叶琛绝望地往桥边望去,哪里还有什么包包的影子,早就不翼而飞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大学城,叶琛身上既有汗臭味又有海水的腥味,已经干的衣服布料显得硬,穿在身上感觉特难受。
大学城有一条学生街,眼下虽是7月暑假,但街上鳞次栉比的商铺却热闹非凡。
叶琛沿着学生街逛了一圈,买了一盒内裤,然后就近找了三家民宿,对比之后,最后15o元定了一间,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鹭滨是座副省级滨海城市,消费是全省最高的。
接着叶琛又去找了一家银行,挂失了银行卡,要等七天后才能过来补办新卡。
午餐为了省钱,叶琛只吃了一桶5元的泡面。
七月的高温,烈焰熠熠,叶琛干脆待在民宿吹起了冷气,今天遭受了一连串打击,他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晚上九点不到,隔壁间传来了床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叶琛不由百爪挠心,蠢蠢欲动。
这家民宿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差,严格来说,许多民宿的某些住宿条件其实是不达标的,其中最被人诟病就是隔音和卫生。
但此时的叶琛,却丝毫不嫌隔壁间吵,内心也没因此而烦躁,他把耳朵紧紧贴到墙面上,敛声屏气,如饥似渴地窥探着一墙之隔的另一边销魂的世界。
渐渐的,叶琛只觉口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也鼓胀如帆。
听着隔壁间不断传来的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叶琛终于沦陷,跑去卫生间用双手释放了蓬勃身体里蕴藏的仅有的一点能量。
昨夜一夜三次,叶琛的弹药库被掏的差不多了,这时候蓬勃喷射而出的也不知道是从身体的哪个犄角旮旯,临时挤出来的一群“壮丁”
。
从卫生间里出来,叶琛意犹未尽地爬上床,再次把耳朵贴到墙面上,可隔壁房早已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叶琛意犹未尽地在呆坐了半晌,突然想到了洗衣服没有洗衣粉,于是下了床,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去买包洗衣粉。
说巧不巧,叶琛刚走出客房,隔壁间的房门也打开了,接着一男一女从客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