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太瘦了,所以被他说我是排骨。简直就是在羞辱我。
他说我在梦境里自嗨,分明就是看到了我的湿处。
我的脸更热了,感觉自己有被他看穿的裸露感。
我僵硬地从他身上起开,把身体侧到一边,尽量不让湿处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腿不需要擦药。”
“那林小姐需要什么?”
我需要什么?这话什么意思!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阵怒意从我的心底蒸腾而起。
“陆医生,我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陆获没有动,黑漆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半晌,不由分说一把拖过我的脚踝,不顾我的抵抗,用力将我的腿拉直了,沾了碘酒的药棉,突然就向腿伤处按去。
疼!
我抽不出腿,疼得蜷起了几根脚趾。
可能是我面上的痛苦愉悦了他,他那没有任何温度的眼底突然出现了一抹疑似笑意的东西。
手抬起的时候,手有意无意地拂向了我的湿处。
那儿是腿根。
我心又怒又羞,伸手去打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
他把我问他的话有意断句处理,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但其实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他看到了我的湿处,所以认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觉得我独处空房,想要一个男人。
他甚至认为,我在引诱他。
“陆医生,请你自重。”
我怒声道。
他嘴角漾起更轻蔑的笑,“你也知道自重这个词?”
“我……”
终究是无法解释自己的湿身了。
在挣扎的过程中,我的脚无意地蹭到了他的腿。
这应该也被他认为是故意,他和我一样,身体有了原始的反应,而且相当明显。
我为碰到他的灼热而羞耻,又想到了春梦里的他,我的心又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他似乎也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不舒服,但他把这一切归责于我对他的挑逗。
可我真没有那种心思。
他长腿交叠,遮盖他的反应。
随即收回手,修长的手指有些烦躁地松了松衬衫领子。
眼神愤怒而鄙夷。
“……”
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男人是我的老公江子明,表情温柔笑意谦谦地问我,“念念,你好些了吗?”
然后又向陆获打招呼:“辛苦你了。”
他们很熟,是平时经常聚在一起吃饭谈生意的朋友。
有几次江子明喝醉了,就是陆获开车送他回来的。
陆获点点头,拿过枕头轻轻扔了过来,不偏不倚地遮住了我睡裤上的水渍。
“没事,只是轻伤,擦几次药就好了。对了,江太太这伤是怎么弄的?”
江子明叹了口气,“自从女儿没了以后,念念精神状态一直不好,经常出现幻觉。昨天晚上她又出现幻觉,就从床上起来了,不知怎么就摔了一跤。可能是头磕到了床头柜。”
陆获看了一眼床头柜,“是么,她这伤边口不齐,不像摔的,倒挺像是被人从后面用钝器砸的。”
江子明脸色微微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