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床上?”
厉燚勾唇重复他话,幽邃的眸子淡冷睨向醉得连人都分不清的沈仲良,他挺拔修长的身姿越慵懒靠在沙上,浑身放荡不羁。
“对对对,送你床上。”
沈仲良迷糊听见他应声,知道他定然是对送床上几个字生了兴趣,于是开始猴急表态撕扯骆雪漫衣服,一边扯还一边气喘吁吁解释。
“厉少有所不知,我这逆女自小到大一身反骨,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一定把她扒拉干净送您享用,只是那钱嘛。”
“好说。”
低沉的声音从厉燚那张性感到不行的薄唇道出,顿时令几乎被酒精麻痹意识的沈仲良亢奋。
蓦的他开始了疯去扯骆雪漫衣服,而骆雪漫察觉到这男人当真疯了一样撕她衣服时,她彻底愤怒了。
扬手一个耳光朝他打去,她还不堪重辱拉住自己衣服咆哮,“沈仲良你看清我是谁,骆雪漫,我是骆雪漫,我不是沈颜汐那个贱人,我是你老婆,你老婆啊。”
骆雪漫声嘶力竭大吼,情绪几乎崩溃的她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受过今天这种难堪,还是沈仲良给的,这简直比打她脸还难受。
“雪、漫?”
沈仲良有瞬间被吼醒,但也只是瞬间。
厉燚见他们狗咬狗的戏码快开演,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便单手插兜离开了包厢。
整个高大的背影给人一股冷峻死寂的气息,却又透着股逗弄狗的凛冽寒冷。
“把门给我锁死了,让他们好好咬。”
出了包厢,厉燚勾唇冲保镖吩咐,随后大步流星离开了帝尊。
话说这身上又有点痒了,所以该死的,他得去找那女人解咒语,不过看在她外婆今天手术的份上……
算了,他亲自过去找她吧。
医院。
厉燚的车刚停下老爷子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滑开,声音慵懒,“怎么了老厉,快和太阳肩并肩了?电话打这么勤?”
那边先是一顿,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和太阳肩并肩意思,怒声大骂,“你个大逆不道的臭小子找死吗,我你也敢咒?我问你,你真把沈仲良带帝尊那地方鬼混去了?不怕沈丫头记恨你?”
“记恨我什么?恐怕她谢我都来不及吧。”
“谢你?”
老爷子被他说得一脸懵,张嘴刚要问。
厉燚低沉不羁的声音又再次道,“当然,因为她爹射小蝌蚪了,她很快能当姐姐。”
厉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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