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本质不是流氓,就算有点儿坏想法,也是隐藏在心里,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
换好衣服,我俩落座,聊起了天。
我这才知道她的情况,苦着呢,也是个命苦的小女人。
陈红的老家并不在本市,而是在几千公里外的云贵地区。
她今年31岁,比晓月嫂子小一点儿,学历不高,孤身一人。
五年前,她的老公赌博输了,被债主追得跳崖身亡,留给她一屁股债务。
她还清欠款之后,把家里的房子卖掉,带着三万元的启动资金,随便买了张票,到了我们市里,打算重新做人。
到了市里之后,她先在其他医疗公司干了一段时间的销售。
发现这一行赚钱不少,便又攒了些钱,在三年前,花掉所有积蓄,干了这么一家红红医疗器械。
而她之所以和晓月嫂子成为好闺蜜,是因为两人有个共同的爱好,打麻将。
起初,陈红闲暇时就在近边的麻将馆玩,后来老高头子一直骚扰她,她便舍近求远地找到了晓月嫂子常去的麻将馆。一来二去,两人关系越来越近,因此成了最好的闺蜜。只不过平日我比较忙,又不会打麻将,所以之前虽然见过两次,但都是在远处,并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说着说着,陈红又哭了起来。
老高头子欺人太甚,虽然不在一起玩了,可他早就知道了陈红的身世,知道这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所以每隔十天八天,就要来骚扰一次。
而且,越骚扰越严重,今天已经发展到要霸王硬上弓了。
原因无他,还是因为陈红惧怕老高头子给她涨房租,这两年生意又不好做,她坚持了三年多,最近刚有一点儿起色,实在不想就此放弃,所以每次都是忍气吞声。
“唉。。。”
陈红长叹一声,“怎么办啊,这回得罪了他,我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我赶紧安慰,“红姐,别哭,他又不是天王老子,咱们不怕他。”
陈红哭得更大声,“弟弟,你有所不知,这是人家的房产,房租马上要到期了,还不是说不租就不租?而且他和周围房东的关系都好着呢,今天得罪了他,我以后也没法在医疗一条街干下去了。。。”
话落。
她又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看向我。
多么可怜。
孤身一人在偌大的城市里生存,身旁连个能说知心话儿的人都没有。
她又继续哭着说,“这次就算没让他占到便宜,下次肯定还会以租房子的名义威胁我,到了那时,我又该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忍着让这个糟老头子,白白地。。。白白地让他欺负了我吗。。。”
肯定不行!
我眼睛瞪得溜圆,“红姐,下次他再敢过来,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像这种人渣,我恨不得把他满口牙都拽下去!”
“那太好了!”
陈红眼前一亮,满含春情地看向我,肉眼可见她胸口的两团雪白在轻轻颤抖,激动地靠近了一些,似乎想要给我一个温暖的大拥抱。可转念间,又有一抹愁云飞上她的眉间,惊恐地说,“不行,不行,刚才他走的时候,说过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回来找你的麻烦!”
话音刚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就听老糟头子的声响率先传来,“小比崽子,你没跑吧,赶紧给爷爷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