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爷爷教没教过你,不能用手指着人说话?!”
“景承,快放手!”
眼见老爸被夹,付渊深站起身来,也参与到这场拉扯里。
沈言真默不作声站起身,拿起包来砸付渊深:
“关你什么事,当爹的不懂规矩,还不让人教了?”
付景承力气极大,不仅付渊深拽不开,还几乎要把付明岐的手腕拧成个麻花了。
几人正在僵持着,身后传来雄浑苍老的男声。
“都给我坐下!”
付显山注意到了沈言真,却仍面不改色,缓缓走到沙边坐下。
钟易在他身后紧紧跟着,面色凝重。
这时,付景承手机响,一看是凌郁打来的,直接给他挂断了。
没过多久,收到一条凌郁来的短信:
「哥,醉酒风波完全可以扭转乾坤,你只需要向姥爷保证,会处理好这件事就行。」
这小子,脑子转地倒挺活,算自己平时没白疼他。
付景承简单回了个“嗯”
,端坐在老爷子面前,没等他开口,率先认了错误:
“爷爷,昨晚醉酒失态,是我的错,给我一段时间,我把股价搞回来。”
付显山沉思片刻,还没说话,付明岐插嘴道:
“爸,景承年纪尚轻,哪有他说的那么容易,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尽快开一场新闻布会才是。”
付显山看着沈言真,仍旧一脸严肃相,喝了一口茶:
“阿真回来了,你的主意正,倒是说说看,这次,我应该相信小承吗?”
“爸,好久不见,今天我陪小承过来,不是要替他说话,相反,我鼓励他为这件事负责。”
时间磨平了沈言真的棱角,她不再固执地钻牛角尖,不再火冒三丈地和付家人争执。
此番话,并非委曲求全,而是出于内心的平和。
但是,“平和”
并不代表好欺负。
她想,这个道理,她应该教给某些身在上流社会,却下流透顶的人。
眼看付显山点了点头,沈言真目光一凛,优雅地朝付明岐笑笑:
“开什么布会?!他是喝醉酒随地大小便了?还是尿在你头上了?付景承一没破坏公物,二没夺人钱财,三没杀人放火,跟你那些桃色新闻的性质不大一样。他大伯,你的那些破事儿,如果都要开布会道歉的话,只怕全御城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都不够你订的。”
付明岐老脸“刷”
地一下变得铁青。
他气到手抖,刚想指着沈言真,又乖乖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