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白时蕴你要干什么,谋财害命吗,都要把我憋死了。”
江殊观挣脱了白时蕴,可怜巴巴的说。
“谁叫你乱说的?我把授课的先生“请”
走仅仅是因为我看他年事已高还出来操劳,本小姐于心不忍,便打他走了;那教习的嬷嬷腿脚不方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我可不想我跟她学成之后跛脚走路;至于忠国公府的公子,谁叫他趴在院墙上偷看我,还骂我女汉子、母夜叉,我呸,以为本小姐是吃素的,我拿起石头就往他脸上砸,那个草包吓得落荒而逃,压根不是本小姐的对手。”
白时蕴说道。
“我说你真是不知好歹,去年你生病,‘邹大少’这个纨绔子弟大半夜吵着嚷着要去见你,被国公夫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春天你去上女学,‘邹大少’又偷偷把国公的千山墨偷出来给你,虽说你写的那一手字真是不敢恭维,‘邹大少’可是被国公打的三天都下不来床,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江殊观半开玩笑的说。
“就是啊,我可是第一次见邹庭知这个‘二世祖’这么用心呢,哎哟,你干什么?”
林诣惊叫出声。
白时蕴掐着林诣:“喂喂喂,你说些什么呢?你才是‘二世祖’呢,还有你,江殊观,庭知哪里是纨绔子弟了?你们两个根本就不了解他,庭知哪有你俩说的那么差劲……”
白时蕴越说越激动。
“那你说,他哪里好?”
江殊观狡黠的冲着蒙城郡主眨眨眼睛,林诣也期待的望着白时蕴。
“哪哪都好。”
白时蕴脱口而出,突然看到她俩正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
“喂喂喂,你们怎能如此欺负人,真是讨人厌,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白时蕴有些气恼,不再说话,只是一股劲的饮着杯里的梅花酿。
“哎哟,别气了,怎么才能原谅我们?要不,我把头上这个簪子给你,你看看这簪子上面镶的玉,成色多好,多衬你。”
永宁郡主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簪子,就要往白时蕴头上钻。
“谁跟你一样,整日里就喜好些珠宝饰的,我才不稀罕呢。要我原谅你们啊,也不是不行。这好酒开封之后就必须喝完,这是我们白府的规矩,本小姐今天气都气饱了,眼下这些酒是喝不完了。你俩呢--就负责把剩下的酒喝完吧,喝完本小姐立马跟你们和好如初。”
白时蕴抄起手,一脸看好戏的望着江殊观跟林诣。
江殊观往瓶口望去,里面的酒还有小半瓶,她一向不喜饮酒,酒量自不必说,要是这小半瓶都下了肚,那怕是连白府的门都出不去了。
“喂,你俩磨叽什么?到底喝不喝?给个痛快话啊。”
“行,我先喝。”
事到如今,江殊观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一口酒刚入喉,江殊观便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说这仅仅是梅花酿,还算不得正经的酒,但喉咙已经如烈火焚烧,刚喝了几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江殊观闭上眼睛,咕咚咕咚的饮了几大口,实在支撑不住,就把酒杯猛的放下了。
“行了行了,你也该消气了,别难为殊观了,剩下的我给她喝。”
永宁郡主仗义的说。
“都说长幼有序,你早就该喝了。”
白时蕴一脸不屑。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在推诿,故意不喝?我是那种人吗?”
永宁郡主拿起剩下的酒,一股脑的灌进了肚。
林诣跟江殊观都是皇室中人,哪里能经得住这么喝,刚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燥热难耐喘不过气来。
“不行了,屋里快闷死我了。白时蕴你可真够狠的,快喝死我算了。”
江殊观说道,而此时白时蕴一脸的得意洋洋。
“观妹妹,快跟我出去透透气。”
林诣一把拉起宁殊观就往门外走。
“喂喂喂,这里还有些你没喝完呢!怎么这就走了?”
白时蕴急的直跳脚。
林诣跟江殊观手挽着手一溜烟的就溜了出去,在偌大的太傅府中逛悠。
“终于逃离了白时蕴那个母老虎了,本郡主都快要被她灌死了。刚说了邹庭知两句就这个模样,呵呵呵,我看白时蕴八成是对邹庭知有意思。”
永宁郡主神秘兮兮的说。
“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看出来了,白白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可她是最不会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