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句,“晚晚吗?”
傅谨言求佛祖,求她吗?
池晚凝心不在焉地告别了僧人,她走到了一尊大佛里,闭上眼,跪拜。
阳光普照,照进了庙堂,傅谨言折返回来时,只见到池晚凝跪拜在佛祖前,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泛着金光。
他晃了晃神,佛祖真的把她送到他面前了。
“晚晚。”
沙哑克制的声音在庙堂里回荡。
池晚凝恍惚地睁开眼,转身望向他,他逆着光站着门口,眼眶微红,“你回来真好。”
她缓缓站起身,从到他身边,扑倒他怀里,“傅谨言,你是不是傻子!”
那如果她没回来怎么办,他每年都来求吗?
傅谨言抱住她,抬眼看向佛像,他的心跳在加速,他弯腰,额头抵着她,两人浓密的睫毛轻触,在阳光下拉出一道漂亮的倒影。
那些她离开了的日子,是多么难熬。
所幸,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我怕有辱斯文
寺庙里檀香氤氲,晚钟回荡在山峰。
傅谨言清洌的脸庞上浮现出几分柔情,清淡冷清的松木香包裹着她的鼻尖,心跳愈加的强烈。
池晚凝盯着他,眼波微转间,眼尾泛红,她的指尖轻轻扫过他俊朗的面容。
轻声暗骂,“大傻子。”
“那你今天是来干嘛?”
池晚凝的指尖轻顿,嗓音细软,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
傅谨言低垂着眼眸,忽然轻笑,勾起她散落的碎发,展露出那张惊艳绝伦的脸蛋,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来收佛祖送我的礼物。”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根处。
小声道,“瞎说。”
“我就说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人?”
忽然时笙脆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两人在这私会?”
池晚凝呼吸微顿,像被烫着了办松开傅谨言,强忍着隐隐发烫的脸颊,“时笙!”
她恼羞成怒的转身望着时笙,时笙捂着嘴偷笑,抬眼对上傅谨言那双漆黑的眼眸。
整个人顿住,咽了咽,她把这位主给忘记了。
时笙讪笑了几声,摆着手道,试探着说,“你们继续?”
池晚凝脸色泛红,指尖纽紧了衣服。
时笙看了看傅谨言,他清隽俊美的脸蛋上情绪冷淡,只需要淡淡的看着她,就是极具压迫感的存在。
远远一看清冷矜贵,不可亵渎。
不愧是被池晚凝这小祖宗称为极品的人。
时笙僵硬地朝着池晚凝笑,她指了指门口,“我忽然想起我好像还要拍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