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度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觉得安心。
等到那个牙印深到再次渗出血来,黎星阑才松了口,却发觉贺尘正急促的chuan息着。
黎星阑这才注意到抵在自己腿上的某物。
和贺尘同居的这段日子里,黎星阑身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青年,难免会有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的时候。每当这种尴尬的时刻被贺尘注意到,贺尘总会主动提出帮忙,但是黎星阑从没答应过。
因为他发现自始至终深陷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贺尘永远清醒又克制。
这还是贺尘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现反应。
黎星阑轻轻握进了手里,掌心的温度隔着裤子传给了贺尘,贺尘的腿不安的动了动:“哥哥……”
黎星阑躺在贺尘身侧,将他揽进怀里,手还在下方轻轻套弄着,哑声安抚道:“乖,别动。”
黎星阑看着贺尘难耐的缩起身体,眼尾泛起绯红,似乎空气也被他剥夺了一般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着。
只有这样在混沌中失去理智的贺尘会短暂的消除黎星阑的不安。
黎星阑看着贺尘在自己的抚弄下溢出眼泪,闷声抽泣着求饶,他却不肯停止手上的动作。
一直到了最后,贺尘抽搐着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黎星阑用纸巾帮贺尘清理了一下身体,看着贺尘眼角的泪痕,他又想起了电影里的那段话——
lolita,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我不在乎。可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黎星阑盯着贺尘看了很久,最后在他紧闭的双眼上落下了一个吻。
“晚安,我的lolita。”
……
贺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九点。
黎星阑昨晚过火的行为导致贺尘比平时起晚了两个小时,他却仍然觉得疲乏。
贺尘从床上爬起来,扶着门框站在门边,揉了揉眼睛,看向端坐在客厅的黎星阑:“哥哥,早安。”
黎星阑见贺尘状态如常,才松了口气,过来揉了揉贺尘的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感觉好累。”
“抱歉,昨晚是我没有控制好,我……”
“没关系的,”
贺尘打断了黎星阑的话,“我喜欢哥哥这样对我,再凶一点也可以。”
贺尘用平静的语调说着足以令黎星阑大脑宕机的话,说完还给了黎星阑一个拥抱,等自己身上也沾上了茉莉花的香气之后才转身进去洗漱。
黎星阑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贺尘的背影。
两个人一起吃了有些晚的早饭之后,便出发去了机场。
这一路上黎星阑都很沉默,反倒是贺尘轻轻握住了黎星阑的手,安抚性的捏了捏他的手指。
黎星阑在一年前设想过自己离开晏市的场景,也许林阑会大发慈悲的来送他,也许父母都不愿意支持他的决定,最后他孑然一身的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