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孕妇得休息,快点躺下,眯一会也好。我现在赶紧回家。”
指指在桌子上的包。
言萱才想起包里全是她的宝贝,那可是千里迢迢背回来的,不能有半点闪失。“对,先拿回家放好。”
伟宁又邪邪一笑,“我打算去你家拿回你的证件。”
坐飞机得登记出示护照,没有这些证件就原地哭去吧。
言萱怔了下,“方便吗?”
出事那天,她的所有证件都还放在她的秘密暗室里。
“方便,就是你放心我去偷吗?”
伟宁尴尬的笑问她。怎么感觉怪怪的。
言萱失笑,“我现在担心老曾家的人把我家祸害成菜市场。”
想到曾老太垃塌的样子,真不敢想她曾经的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伟宁安慰道,“等房子收回来,再重新装修一次就好。”
伟宁交待她,有事摁铃找医生找护士,然后背着背包走了。
伟宁搭计程车回到富春街23号,从司机处知道已是凌晨三点了。他远远的看见23号大门处有辆车停在家门口。待他走近一瞧,这还正是铁家那辆面包车吗。还是他抽奖抽中的呢。
他在车窗处敲了几下,车窗摇下来,露出铁家祖那张睡意惺忪的脸。
“咦,伟宁。”
铁家祖认出是伟宁,也是一脸的喜悦。正准备下车,伟宁指指里边。
伟宁开了大门,铁家祖启动车子开进了23号别墅内。别墅内一片漆黑,主人不在,连基本的路灯也是熄灯的。
铁家祖这番动作,早把车后坐睡得正香的铁家定和田哲辉折腾醒了。待得铁家祖下车,两人傻愣愣的也跟着下车。等两人看见伟宁时,哲辉兴奋的跑上来,伟宁赶紧格挡开他的拥抱。
“伟宁,才几天不见面,我突然很想你。”
伟宁边走边说,“别愣着了,进屋。”
进了黑灯瞎火的院子,又进了屋子。伟宁开灯招呼他们,“先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田哲辉本来一肚子的话要对伟宁说的,但想起这是半夜,也就压下话题。
三人随便挑一间客房去补觉,伟宁回身将背包藏进卧室的暗格。
他又从抽屉拿了手表戴上。没手表确实不方便,刚才还得向司机询问时间。又从抽屉的上方摸出一张银行卡,身上总得备些钱。从另外一个抽屉找到手电筒,试试电量,还挺足。
他悄悄地下了楼,楼下只听见客房传来微微的鼾声。
他从自家的墙头轻轻一跃,身体利落的跳到了言家的墙头。他看准一处草坪,小心跃下,尽量不引起声响。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了,正是睡眠最深的时刻。当然也有倒外,老年人睡眠是断断续续的。言家就住进了曾老太这位奇皅老人,他不得不防她会半夜出现。
伟宁对言家的布局还是很清楚的。他潜进言家后,在大厅的角落静静的呆立片刻,然后就探得出一楼住了一人。此人呼吸长短不一,有磨牙的毛病,他判定是曾老太无疑。只是很奇怪曾老头没有在一楼住。
他又悄悄地潜上二楼,他决定战决直接去言萱的房间。二楼的布局相对一楼更简单,一处客厅,一间主卧,主卧旁有间书房,其余的都是空房,可以当作客房,也可以当作杂物房。
他在卧铺外静听了一分钟,里边没动静,反而是左上角一间传来鼾声,还是鼾声如雷的那种,估计是言萱的便宜爸占用了那间。
伟宁小心推开房门,打开电筒被里边的景象吓住了。床上的被子垫子全都不翼而飞,衣柜里的衣服也失踪了,柜门还空着,都落尘土了。梳妆台整个不见影子。可以说,除了床,基本上能搬走的都搬走了。
伟宁心里咒骂,这是人吗?土匪还差不多。现在有多得意,下场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