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勤回到自家已近亥时,但徐文瑞还在书房未睡。
徐勤有些心虚,但是为了不影响他老爹明晚将李家一网打尽的大计划,他还是硬着头皮走向书房。
徐文瑞看到他儿子,放下手里的书卷。
“怎么了,有事?”
徐勤这才将刚才在明月楼生的一切,跟他老子徐文瑞讲了一遍。
徐文瑞听完他儿子的转述,马上便变了脸色。
“你这个逆子,你惹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去招惹那个女人?”
徐勤眼见他爹抄起了棍子,赶紧问,“爹,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您这么怕她?
您以前就算见到巴中知州,也没这么怕呀!
难不成,她比知州的官还大?”
徐文瑞狠狠瞪他儿子一眼。
“你懂个屁!”
“她要是个官,反而好办。我也不用如此忌惮。”
徐文瑞说到这儿,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压低声音向他儿子道:“你给我记住,这个女人万万不可惹!
否则,哪天你一觉醒来,可能脑袋就搬家了。”
徐勤一惊。
“不会吧?难不成,这个女人还会法术不成?”
徐文瑞摇头,又看了一眼窗外,才低声道:“这个女人不会法术,但却比会法术还可怕。
她是咱们东川一贯教的左护法。
据说,他们一贯教光光在咱们石镜,便有数百教徒。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一贯教有一批身份隐蔽的教徒。这些人可能隐于市井,也可能藏身在大户人家做丫鬟、仆役。
说不定,咱们府上就有他们一贯教的人。
这些人,只听命于各分舵的左护法,与他们单线联系。就连他们教主,都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徐文瑞说到这儿,看了一眼他儿子。
“你今天得罪的这个白玉凤,便是一贯教东川分舵的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