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没再说下去,但靳从风已经知道,更多的轻则残疾,重则死亡。
“阿放,我有个问题很好奇。”
“我大概猜到了。”
“哦?”
靳从风挺感兴趣,“说说看。”
赵放嘿嘿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去打拳,反而做了拳师吧?”
“哈哈,高啊,我看你是会读心术。”
“嘿,几乎我带的每一个拳手,都会问我这个问题。”
“那你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到家了。”
赵放熄火停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阿放,你回来了。”
一栋筒子楼前,一个满头白的阿婆正坐在马扎上。
“姥姥,你怎么坐外面了,天有点冷了。”
赵放走过去,扶起外婆,给她介绍道,“姥姥,这是我朋友阿风。”
“姥姥好。”
靳从风笑着打招呼。
“好,你也好,阿放好久没带朋友回来了。好好好,快进屋坐吧。”
姥姥笑起来,满脸的皱纹堆在一起,牙都掉光了。
靳从风不禁想起自己的奶奶,格鲁南蓉果然言而有信,很快就通过自己的关系联系了医院为奶奶安排了手术。靳从风去探望了一次,感觉奶奶的状态好多了。昨天给妹妹打电话,听说奶奶已经快康复出院了。
但妹妹一直担心手术费和医药费的事,虽然有人帮他们垫付,但债终究是要还的。
“我妈呢?”
赵放开门问道。
“买菜去了,估计又买了你最爱吃的猪手。”
姥姥笑道,“阿风,随便坐啊,家里寒碜,别介意。他妈一直攒着钱,等阿放娶媳妇。”
赵放进了厨房,先洗点水果吃。
“姥姥,攒着好,给阿放娶个好媳妇。”
靳从风笑着回应。坐在板凳上,突然看到墙上挂着相框,便站起来上前查看。
“这是阿放三岁的照片,最小的一张了。之前都没有照过。”
姥姥见他在看那照片,也凑过来给他念叨,“这还是在德鲁的时候照的,那会他爸还活着……”
“这是阿放的爸爸吧?”
靳从风指着相框里一个年轻男子问道。
“是咧,早死啦,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