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年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抓着不放翻小帐的样子特别像个怨妇,于是便住嘴回去继续收拾行李了。
为了防止宋鹤一蹬鼻子上脸的犯贱,李恩年还“砰”
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晚上,两个人简单收拾完了。
宋鹤一爬上了李恩年的床。
“年哥。”
宋鹤一终于和他如愿以偿的和他年哥睡到了一张床上,有点兴奋过度,瞪着两个眼睛不睡觉,问,“新房子怎么样?”
怎么样?挺好。
但李恩年才不信宋鹤一是来跟他讨论房子好不好的。
果然,李恩年刚点点头,宋鹤一就不老实了起来。
他凑到李恩年耳边赖赖唧唧道:“年哥,你走进我的领地了。”
李恩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了一声,宋鹤一继续道:“我得给你做个标记,证明你是我的了。”
李恩年本来一以为宋鹤一就是想亲一口,往宋鹤一那边侧了侧脸,没想到宋鹤一话一说完就从被子里悄悄滑了进去,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不太灵光的李恩年也立刻反应过来宋鹤一要做什么。
“你别……”
李恩年把宋鹤一从被子里挖出来,宋鹤一却执意埋在里面不出来。
“年哥。”
宋鹤一躲在被子里道,“我想给你弄。”
“不是……”
李恩年对宋鹤一这种动不动就对他身体有想法的做法受不了,他俩这么多年不见就不能从灵魂开始共鸣一下吗?
但是宋鹤一执意地又重复一遍道:“我要给你弄。”
李恩年突然觉得不对劲,着急的去扒宋鹤一的眼睛看。
宋鹤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从李恩年手里挣出来道:“我没犯病。”
他顿了顿又道:“或者已经病很多年了,想你想的。”
宋鹤一可怜巴巴地道:“你让我弄一下,我没准就好了。”
有够能道德绑架的。
李恩年认命地躺在床上,这还让他怎么拒绝。
他很想躲,但他一动,宋鹤一就被呛得喉咙痛。
宋鹤一在笨拙的帮他弄。
像第一次吸烟那样,感官上并不舒服,但心里很激动。有点害怕,又兴奋,跃跃欲试。
尽管李恩年对这种事再没兴趣,但是他的器官还是迅速的膨胀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普通男人。
然后……
李恩年的眼泪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他就该知道,有的人下面不怎么会用,上面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什么绞肉机啊!
宋鹤一不是让他前面疼就是让他后面疼,本来对这事就不热衷的李恩年都要让宋鹤一搞萎了!
一开始李恩年看宋鹤一那么卖力,不想打击他,但他痛的终于忍无可忍,把宋鹤一屁股一拍,让宋鹤一滚床上去躺好。
然后在宋鹤一的震惊目光的注视下,李恩年含住了宋鹤一最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他得教教宋鹤一什么叫舒服。
宋鹤一当时就被爽得炸开了,从脚趾到发丝,整个人都空白了,每个毛孔都舒张着,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