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伤……”
“没事,走吧。”
波本道:“那么,就请两位上车吧。”
何孤城与宫野志保坐在后座上,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是前田隆又。
波本开动车子,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前田隆又向众人说起了这件事。
“我有一个妹妹,她叫做前田月咏,在东都证券的杯户分店营业部上班,她年轻貌美又有个好工作,追求她的人也不少,看到她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我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要落下来了,毕竟我们两个少时父母双亡,是我把她养大的,看到她好起来,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半个月之前,她失踪了,到处都找不到,于是我向她的同事打听,知道了她在失踪前一天,曾经到一个客户的家里去。”
“就是你停摩托车的那户人家?”
何孤城坐在后面问道。
“是的,她从那之后就失踪了。她的同事告诉我说,那家的那个叫做岸田也种的家伙买的股票都跌了,于是很生气地要求月咏赔偿他的损失。月咏她一定就是因为这个,被那家伙给杀了,埋在院子的某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你抢了珠宝之后,没有警察来找你呢?”
宫野志保幽幽的声音从他后方飘出来,“难不成东京都的警察真的是一群饭桶?”
这还用问,不然你以为工藤新一是怎么成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
当然了,有些时候不是东京都的警察不行,而是犯人的作案手法实在太过阴间,杀人动机太过抽象,正常人的思维根本想不到。
前田隆又继续说道:“啊,那个啊,我把车子停在那家伙门口之后,换乘另一辆摩托来到了杯户车站,把车子扔在车站那里,又在站台那边丢下几颗宝石,做出我要乘坐列车离开的假象。”
“原来如此,这个手段还算高明,”
何孤城此时已经猜出他的目的:“你利用这个手法,骗过警方,在他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怎么追查逃走的你的时候,把你从珠宝店抢走的那些珠宝全部埋在了那个姓岸田的人的院子里了吧。接下来,你会向警方自,同时对警察说,那些珠宝全都在那个人的院子里,但是我记不清都埋在了什么地方,需要警方帮忙把院子挖开。而你之所以选在昨天去实施这个计划,是因为你打听到昨天的某个时间段,那个人不在家,对吧。”
“没错,昨天是星期日,他每周日晚上的七点钟到九点钟都会去喝酒,这些我都打听过。晚上他回到家中,应该不会注意到院子里面动土的痕迹。”
说话间,波本已经带着人来到了杯户町的岸田也种家门前。
前田隆又拨打了报警电话,称自己要自,不久后,目暮警官带着搜查一课的人赶到,见到波本,何孤城,宫野志保三人,疑惑道:“你们三位是?”
“哦,我们是昨天珠宝店抢案的目击者。”
“奇怪,昨天怎么没有人说过这个。那个,前田先生,你这是闹哪一出啊,抢完珠宝又自,我不太懂诶。”
前田隆又道:“对不住了,警官,我把珠宝都埋在这个院子里了,可是我不记得都埋在什么地方了,要追回赃物的话,只能请您把这里全挖一遍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