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雪有没有兴趣与姑姑一起为这水调歌头谱曲?”
傅庭雪起身一福,“庭雪都听姑姑的。”
两人落坐琴前,一刻稍过,一曲悠扬的琴声便从淑贵妃的指尖传出。
琴声如秋风拍打麦浪,又如雨笋落壳竹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傅庭雪的嗓子格外清脆,词曲从她的檀口中唱出,听得众人陶醉其中。
一曲唱罢,辗转柔肠。
淑贵妃抚琴落泪,竟也思念起了远在上京城的建文帝。
“三位老师,我回京后,让陛下在学宫门前立一座千文碑如何?”
“以后若是有传世佳作,千古绝句,咱们就刻在碑上,传后世之人拜读!”
她的提议得到了三位院的大声称赞。
文人注重面子,若是自己的诗词能上千文碑,怕是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在征得了周淼淼的同意之下,杨玄辰的这水调歌头,半个时辰内便风靡了临江城。
与此同时,几百里开外的清水县有凤楼里,酒桌结义的三位兄弟和沈青云正一人抱着一个美人喝着花酒。
淫靡的气氛荡漾在包间内,八人皆是面色潮红,好不热闹。
“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嘛!”
“来!喝!”
天工举着酒杯大喝了一声。
沈青云附和道:“兄台说的没错,来,走一个!”
柳燕儿坐在杨玄辰的腿上正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她把酒杯送到他的嘴边,“大人,您也喝一杯。”
“啊……”
她长长地呼了一声,“大人,别……奴家不要了。”
杨玄辰哈哈一笑,从她的腿间抽出手,马上就有一块绢帕为他擦去了指尖的晶莹。
看着差不多被张彪这货拔光了的姑娘,杨玄辰大笑道:“二哥,你还喝不喝了?”
“要不哥几个等你办完事再喝?反正也就半炷香的时间。”
这话引得众人大笑,张彪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你才半炷香,你全家半炷香!”
说着便抱起姑娘出了门,没过多久隔壁便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天工也是性情中人,不然这三个浑货怎么会结拜成兄弟呢。
怀中的姑娘被他按到了桌底,一阵淅淅索索过后便传来了呜呜之声。
杨玄辰甩了个眼神给沈青云,两人各自丢下美人,在她们幽怨的眼神中进了有凤楼的密室。
“是柳姑娘伺候得不好?还是嫌弃她不干净?那丫头最近怨气可是大得很,总在我面前抱怨。”
闻言杨玄辰只是笑了笑,“最难消是美人恩呐,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