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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页(第1页)

朱厚熜翻着这篇折子,心里有些腻味。这种折子在他刚刚继位的前三年常常会收到,每每他有什么命令传达下去,就有很多大臣回上来这样的奏疏。

厚厚一本,其实全在打太极,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要是搁着前几天,朱厚熜估计能将这折子直接扔他脸上让他吞了,今天心情不错,翻了这本折子也没发火,就是觉得腻歪。

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严嵩一出去擦了头上的汗,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朱厚熜在大殿里走来走去,想了想将陆炳招了过来吩咐:“去,派人到温州帮朕将张璁请回来。”

说罢又让值班的行人帮自己拟了手诏。陆炳接了旨快马加鞭的回去将此事吩咐了下去。

朱厚熜把玩着严嵩的奏折有些失望,他最早注意到这位现在的礼部尚书是在七年的时候,派严嵩去安陆监立他父亲陵墓的碑石,当时严嵩途径河南亲历旱灾详细的将情况上了奏疏,朱厚熜看后觉得他“出自忠赤,诚不可泯”

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后面就慢慢将他提拔了起来。

今日这事却让他觉得自己看走了眼。他可以接受严嵩同自己对着干,现下满朝文武都在阻拦自己,他也并没有因此迁怒,但严嵩这封奏疏却是典型的两边讨好。

他不喜欢这种奸猾之人。

曹洛莹一觉醒来觉得饥肠辘辘,从她第一次怀孕开始就固定一日三餐了,即便生产完皇上依旧给了她这种特权,这会儿都到她吃中饭的点了。害怕皇上又要过来和她一起用膳,曹洛莹也不敢叫膳,让春华拿出了一些给女儿准备的点心想要先垫垫。

朱寿媖进来找母妃就看见她在吃自己的如意饼和糖撒子呢。

曹洛莹吃女儿东西被逮了个正着有些脸红,不过随即就在她要跟自己闹之前哄道:“今天膳房要做荷花饼,这三个东西你只能挑一样,你要吃什么?”

荷花饼名字好听其实就是千层饼一样的东西,但外面焦里面软,吃起来很香,朱寿媖很喜欢吃。

果然小丫头纠结的看了看曹洛莹面前的两盘东西说道:“我想吃荷花饼。”

曹洛莹一副你真乖的模样从两个盘子里各挑了一样给她:“寿媖真听话,这两样东西是母妃奖励你的,拿去吃吧。”

朱寿媖就欢欢喜喜的接了过去笑眯眯的一口一样,完全没转过弯来这两样也都是她的。

曹洛莹保住了自己作为母亲的面子赶快跟春华使眼色。春华在旁边看的好笑却要崩着脸,赶忙出去通知赵忠,让他去提膳的时候点一道荷花饼。

曹洛莹等了一会儿觉得皇上可能不会来了,才让人摆上膳,朱寿媖手里抓着饼吃的嘴巴一圈油光闪闪的。

曹洛莹看她吃了一大张还要再吃觉得不行,待会吃撑了又麻烦,于是在她“出手”

之前将另一张饼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朱寿媖一脸难过的看着她卖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平日里她犯了错这样看着曹洛莹基本都会被她轻轻放下,因此学精了,能熟练使用这一招。可惜因为脸上糊满了油这次萌卖的十分不到位,曹洛莹残忍的将饼送进了自己的嘴里,让一旁伺候的人给她盛了碗莲子汤。

朱寿媖失去了荷花饼心都要碎了。

朱厚熜晚上过来看女儿的时候就听见她躺在床上小嘴一张一张的说梦话,靠近一听觉得十分心疼。

荷花饼。他女儿竟然睡觉都想着荷花饼,这有何难,决定明日就让膳房给她做。

曹洛莹的桌上连上了半个月的荷花饼,看着朱寿媖都无视它只挑别的菜。曹洛莹想到之前连续三天上这东西,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让赵忠去膳房说一声,她们不吃这东西了,结果赵忠带回消息,皇上吩咐了给公主做荷花饼。

因为皇上没说时间,因此膳房就天天都做了。之前朱寿媖吃的开心,她也就没管,但现在看样子她已经吃腻了。

于是晚上皇上过来的时候,曹洛莹就跟他提:“皇上快让人跟膳房说说别上荷花饼了。”

朱厚熜早忘了这茬,有些疑惑:“什么荷花饼?”

曹洛莹看他这样是忘了,心里叹气,他一句早就忘了的话害的她现在闻到那味都想吐。给他简单的讲了这事,就看见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朱厚熜听的好笑随口答应:“朕当什么事呢,你一脸严肃的样子。明日朕就吩咐下去给你们换菜。”

说罢将她压在身下调戏她:“朕满足了爱妃的要求,爱妃是不是应当投桃报李啊?”

曹洛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的吻了上去。

两人难舍难分时,外面传来了:“皇上——”

的叫声。

朱厚熜愤怒的停了下来,高声吼道:“怎么了?”

黄锦在外面期期艾艾的开口:“张大人,张大人病殁了。”

朱厚熜犹如被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再大的热情都被浇灭了,马上要起来。曹洛莹不知道朝堂上面的情况,但看他这样也知道事态严重,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马上坐起来帮他整理衣服。

朱厚熜匆匆离去,徒留曹洛莹做在床上沉思,怎么又是张大人?好像很久以前她跟皇上也被一位张大人打断过这事。

☆、

朱厚熜步履匆匆的一出万安宫就看见跪在地上的陆炳。也没看他径直的上了御撵,黄锦站在御撵旁边唱和的时候对陆炳招了招手。

陆炳抹了把脸立刻起来,跟在后面一起去了乾清宫。

朱厚熜一进去来不及落座就问:“怎么回事?”

陆炳也是正准备休息的时候接到了加急信件,他知道皇上对此事的重视,专门派了得力助手锦衣卫千户刘昂去请张璁,本来就等着将他接回来,帮皇上追尊爹了,结果竟然收到了张璁病殁的消息。知道事情紧急,不敢耽搁直接进了宫。

此时听了皇上的问话直接将刘昂的信件和一起寄过来的密封卷递了上去。

朱厚熜拿着已经打开的信件一目十行,看到张璁在北上的途中旧疾复发最终没有熬过去,感觉有些悲凉,好歹也是从他年少时就站在他身边的大臣了,即便他曾经因为他结党一事恼怒过也打压过,此时对他的不满也都消散了。朱厚熜拿着信件久久不语。

陆柄跪在安静的大殿中纹丝不动,觉得十分后悔,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当时就应该亲自跑一趟的,哪还会像现在一样被动。

朱厚熜脑子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目光移向桌上的密封的竹筒,揭开封在上面的红泥,打开是卷成一卷的丝帛。朱厚熜将它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正典礼第八疏》,引经据典逻辑严密,为他追尊父亲为帝一事进行论证。朱厚熜没有感觉到应有的喜悦,唯于对张璁的悼念。

要知道张璁的《正典礼第一疏》就是帮他对付杨廷和保住自己爹的,后面又陆续好几封奏疏从分开天地祭祀仪式,到改变对孔圣人的祭祀,在到后面更改科举制度等等,无不契合他的心思,便是结党营一事,他其实也清楚,张璁并不是为了贪没徇私,而是为了推进各项改革减小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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