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不敢去看贺郴州,只是在江肆问完后点点头,“挺好的。”
“那是他好呢?还是贺凌好啊?”
听到江肆询问的这个问题后,苏慕便不吭声了。
江肆就像是问不到答案就不肯罢休似的,“你说说看,他们两个谁更好一点?”
苏慕一声不吭,像是没听到江肆这话似的。
“诶,我问你说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苏慕正要开口,就先听到了贺郴州的声音先响了起来,“谁更好?”
听到这话,苏慕有点想要下车了。
她沉默了几秒,“二爷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浅显的道理苏慕还是懂的。
她这话一出,江肆就笑出了声,“二爷的确好,二爷哪哪都好。”
这话乍听没什么,可细听总是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苏慕生怕江肆再问什么答不上的话,便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这两天没怎么睡好,还是因为在刚才那样的氛围下,心里没有像在贺家时,时时刻刻都警惕的绷着,所以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江肆看了一眼熟睡的苏慕,这才敛了几分刚才的吊儿郎当,抬手拍了下贺郴州的肩膀,“玩上了?”
这词江肆用的有些微妙,但是想要表达的意思两人心里却是心知肚明。
在江肆这,贺郴州将苏慕带在身边的目的是针对贺凌,针对贺家的人。
所以他才用了这个玩字。
贺郴州单手扶着方向盘,在江肆话落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她好像不太一样。”
江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下,“她跟谁不一样?还是说她在你心里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明明那个答案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可江肆还是有些不敢确认。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这话无异于给了江肆一记闷棍。
他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姿势好半晌才卧槽了一声,“认真的?不是玩儿?也不是另有目的?”
“一个被囚禁在井底,一直都不曾见过太阳的人,你伸手拉她出了那井底,你便是她的光,她必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江肆皱眉,“郴州,这满洲城,漂亮的性感的,有家室背景,有能力有才华的女人数不胜数,她的过人之处在哪?”
若是贺郴州带着苏慕只是玩玩,江肆倒是觉得没什么,一个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