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热,居然又想起了小丫走进程家大院的背影。
“好吧,我不走。以后我大把大把地赚钱,你大把大把地数钞票!”
摸摸狗儿的头,笑着说出了没有机会对小丫说出口的话。
一个人看风景,也有些乏味呢。
于是,我就在青洋村扎根下来。和郎中老头一起合伙做生意,四六分成,专治疑难杂症。
这一住,就是三年,直到康定六年。
忽然一日]
“起床了!”
身上一凉,被子已被掀开。
“郎中先生让我快些送你过去,医馆今日又有许多病患。”
狗儿拉起我一只手,拖着。
不要啊……
暖暖的被窝,蓬松诱人的绣花枕头……
“死远点……”
挣扎着,侧过身又倒下去,继续我的美容觉。
啊!!人中穴一阵酸麻,瞌睡虫跑了大半。
“干什么?谋杀啊?!”
我噌地坐起来,怒吼。
“先生说了,这一招最能治你。”
狗儿得意地笑了。
小混球!教导你习字念书,如今把医术都用到我身上了。
起身,穿好鞋子。
“快走,等的人很多!”
狗儿牵着我,飞快地奔出屋外,朝医馆方向。
“我的早饭……???”
正饿着呢
“大夫说了,不开工不给饭吃。”
我滴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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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气之症,谷芽半两,桔皮四钱,煎熬服下即可。”
写完方子,递给对面坐着的老病患。
“下一个。”
我示意
一只糜烂的脚丫伸了过来。
妈妈的!香港脚!!
皱着眉心,强忍住心中一团小旺火,提笔快速书写方子:五倍子,研磨成粉状,洗净脚后撒于患处。
“再一个!”
边写边唤。
啪!一滴水滴在了处方单上。
嗯??哪来的水??抬头
“嘿嘿……婉之妹妹……”
张财主的傻儿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