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这就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着瞧,我们很快就会交好运的。”
将闾自豪地宣称。
“陛下,既然已经安全,我们应该尽快返回。軍师他们此刻必定焦急不安!”
闾布提议。
“你说得对。我们必须迅速返回,以免延误引发不测,走吧!”
“陛下刚才说的是‘内斯错’?这是何意?”
闾布在帮助将闾起身时好奇地询问。
“嗯,这个,这个,是的,这是我家乡的方言,意思是‘出发’。”
将闾轻描淡写地解释,心中暗自庆幸自已的机智。
“等等,本将曾在咸阴逗留一段时间,却从未听闻关中地区有这种方言。”
闾布思索了良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关这种方言的记忆。
“厉害,我的兄弟……”
将闾无言以对,对闾布投去一道无奈的眼神。
两人开始加快了步伐沿着路前行。
“陛下,看前面,好像有个标志!”
闾布眼尖,迅速抓住了将闾的胳膊。
“我看到了,兄弟,你差点撕掉我最后一件体面的衣服……”
将闾边抱怨边加快了步伐,想要走近一些。
但他刚一读到那两行文字,就差点当场晕倒。
“陛下,您没事吧?”
闾布赶紧扶住他,心中忧虑,这可能是从悬崖跳下后的延迟反应,或者是内部伤势开始发作,他非常惊讶。
“大哥闾。”
“陛下,是否需要本将扶您到一旁休息?”
闾布关切地提议。
“不用,你试着掐我一下,看看是否感到疼痛。或许我只是梦见这一切?”
将闾满脸疑惑地说:“天哪,你不会是在戏弄我吧?”
“陛下无需多虑。此刻的现实极为真切,绝非梦境。”
闾布轻松地回答。
“……”
“快掐我,别磨蹭!”
“嗯……好吧,本将就不客气了,请陛下见谅。”
“嗯,我宽恕你的无礼,动手吧。”
“……”
“再用力一些。”
“……”
“真的,再用力一些。”
“……”
“嘿,兄弟闾,你这是在挠痒痒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力气,连咸阴宫的宫女都比你强!”
“……”
“哎哟!你别按得这么重!”
“……”
“见鬼,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那也就是说——”
是的,将闾刚才看到的标志是一块涂了绿色的铝合金板,上面写着:“前方五拾里,太原兴业煤矿公司。”
标志后面是一条路,一条柏油路,没错,你没有看错,是一条黑色的、有白色标线的柏油路……
将闾几乎要哭出声来,心中暗自呼唤:“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别这样跟我开玩笑,我的檬绢还在大秦,把我一个人送回来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地上,悲伤了片刻,最终决定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召唤闾布过来,语气严肃地说:“好了,大哥闾,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完后,请尽量保持冷静,不要觉得生活没有希望,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