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刚刚的惨状,再瞧瞧此时如花举坛痛饮的悠然。
龙熙彦竟莫名生出几分委屈的感觉。
大手不偏不倚,只对着如花的酒坛子而去了。
讨回来!
虽然有些不讲道理,不过他就是这样做了。
眼见大手就要摸上如花的酒坛子,然只差这么一点点。
如花略微动了动身子,就躲过去了。
一下扑了个空,龙熙彦有些错愕。
然而下一刻便又不服气了,不过由他怎么闹腾,总在差那么一点的时候,被如花躲了过去。
倘若一次两次还有可能说
是侥幸,然而次次如此,便跟侥幸没关系了。
便是龙熙彦再有自信,也不由在事实面前败下阵来。
“你是什么人?”
无奈中夹杂着挫败,龙熙彦再不敢小觑眼前的女人了。
“什么人?哈,无足轻重之人。倒是阁下,似乎不像这镇上的人。”
如花心绪不佳,不过略略扫了一眼,又将头转了回来,平视前方,又不知在看向何处。
“若你这般也是无足轻重之人,这小小的牢山莫不是要卧虎藏龙?”
龙熙彦心里自是一万个不信,如花这般身手若还无足轻重,那他这般技不如人,又算什么?
“我不过一个妇道人家,恰巧在这树上喝了坛酒,公子何苦一再相逼?”
如花不想再与这人纠缠,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想寻个清静之地,一醉解千愁罢了。
“喝酒伤身。”
龙熙彦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来。
如花听罢哂笑一声,“哈,公子这是在关心我妈?只是我喝不喝酒,伤不伤身,与公子何干?”
“你……”
刚想再送她一句不识好歹,再思及自己所作所为,龙熙彦忽觉有几分理亏。
顿时话锋一转。
“哼,鄙人平生酷爱管闲事!今日之事我管定了!”
“喔?不巧得很,我这人平生最恨的也是管闲事之人,怕今日你是不能如愿了。”
说着,如花便又将酒坛举起来,猛灌了几口。似是为了印证她刚刚说的话一般。
“是吗?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龙熙彦被
如花这一挤兑,倒又升起几丝兴味。
男人嘛,总想征服那些忤逆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