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喝红酒,后来才知道,这玩意儿叫干红。缺乏品味细胞的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喝这种涩涩的东西。既没有啤酒的干爽,也没有白酒的刺激。
我一杯酒下肚,马艳辉和柳静珊都只是抿了一口,然后看着我痴痴的笑。经过她们的解释,我才明白,原来红酒的喝法里,不包括“感情深,一口闷”
。
红酒配烧烤,这种怪异的搭配,我当时根本没有感觉到意外,因为我也不知道红酒到底配什么。以至于我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认为喝红酒的绝配就是烧烤。
记忆中,柳静珊给我倒上了第二杯红酒,至于喝没喝,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在我睡过去之前的那一刻,我的思维还挣扎着回忆了一下我自己的酒量。难道这干红的酒精含量比二锅头还高?
实在太困了,顾不得我身上还穿着马艳辉的紫色睡裤,就直接趴在了本就不大的餐桌上。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真的是进入了梦乡,只不过我不争气的梦到了雪晨。梦很清晰,似乎又很遥远,我和雪晨在梦里完成了从男孩儿到男人的蜕变过程。
这个过程,我内心里是期待的,疯狂的期待,但现实中是抗拒的。很可惜,这是在梦里,我无法抗拒。我喜欢这种感觉,但我“讨厌”
眼前这个人。
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遗憾的是,这个梦的时间并不长,庆幸的是,这仅仅是个梦。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才现,眼前的情景非常陌生。透过拼命试图点亮这个黑夜的一盏台灯,我能朦胧的看到这个卧室的大概摆设。
简单的挪动一下,我能感觉到身边的确有一个人,此时正透过昏弱的灯光看着我。
“我了个去,马艳辉?”
微微转头,迎着那道看我的目光看去,我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
这个坐着就能跳起来的动作,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的。的确,人在恐慌的时候,往往会爆出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潜力。
只不过,我刚跳起来,又乖乖的坐了回去。马艳辉柔和的目光中,似乎还带着微笑,而我这个时候才现,喝酒时穿的那条紫色女款睡裤正凄凉的被抛弃在了地上。
我在大学宿舍里,都没有这样一级睡眠过,现在居然在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马艳辉面前这样,实在有些脸上挂不住。
“嘘……小点声。”
马艳辉始终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着一张充满了满足和笑意的脸。我刚把被子的另一端抢占到到手,把自己用同款方式裹起来,她就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
的动作。
“什么情况?”
我还在回味刚刚的梦境,为了缓解尴尬,只能抢先问道。
“嘻嘻嘻,邱天举,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马艳辉的男人了。嘻嘻嘻。”
马艳辉嘻嘻一笑,我当时由于紧张,根本没想到其他。她说的是,我是他的男人,而不是说,她是我的女人。
我就是再傻,再感情小白,对于眼前生的事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刚刚的梦是真的,只不过,我在梦里见到的女人,是我一直惦念不忘的雪晨,现实中,却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交集也不是很多的马艳辉。
“你得哄哄我啊,刚才你一直叫着雪晨的名字,让我心里很不爽的。”
就在我自以为是的分析着刚刚生了什么的时候,马艳辉的脸色一沉,露出了一副“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