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十分顺利,等宁敏幽再缓过神来已经被燕喜嬷嬷领着去紫宸宫的偏殿沐浴了。
宁敏幽换好寝衣出来还特地闻了闻,貌似刚刚福嬷嬷的香包并没有什么用。再抬眼就见到皇帝身着一身明黄色的寝衣盘腿坐在榻上自己跟自己对弈。
“过来。”
皇帝唤道,“陪朕下一盘,会下吗?”
‘问句说的跟陈述句一样,谁敢拒绝?’宁敏幽心中腹诽,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温柔小意,“幼时学过一点。”
于是两人就一黑一白开始下棋。皇帝棋路跟他人一样深不可测,不按套路出牌,往往看似随意的一子恰恰切中要害,可怜宁敏幽一面不敢暴露自己真实的水平,一面又不想输的太难看叫人看不起,一盘棋下来,感觉比陪祖母去寺庙上香还累。好在皇帝一言九鼎,说是一盘就一盘,要是再来一盘宁敏幽今晚可能就要撂挑子不干了,没见过谁侍寝还这么累的。
过后皇帝还饶有兴趣的评价道,“棋艺虽然不精,倒还有几分灵性。”
宁敏幽故作娇羞,低头抿嘴一笑,温柔无限。
皇帝伸手挑起宁敏幽垂在身前的秀,略带轻佻的声音响起,“时间不早了,早点安置吧,爱妃。”
乌缎般的秀滑落,皇帝将刚刚摸过她头的手凑近细闻,本该凌厉的凤眼痴迷般眯了起来,姿态风流。
皇帝直接将人抱上寝塌,低头埋进宁敏幽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感叹道:“爱妃好香啊。”
宁敏幽有些不适应,轻轻将人往外推了推,眼神躲避,不敢直视皇帝,心中却是不屑,这种床笫话皇帝还真是信手拈来。但瞬间又被皇帝捏住下巴转了过来,对上皇帝略显锋利的眼神,“怎么不敢看朕?嗯?”
那双眼仿佛有能将人看穿的能力,宁敏幽有些慌张的垂下眼帘,心思却早已转动几番,轻声开口道,“嫔妾第一次侍寝,望皇上垂怜。”
语气楚楚可怜,好像跟普通嫔妃第一次侍寝一样,害怕又期待,兴奋之余还有些害羞。
宁敏幽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转而就被抬了下巴,红唇被堵了彻底,先是细细的舔吻,随后是暴风雨般的肆虐,宁敏幽控制不住的想推开皇帝,可惜这点力气对皇帝而言不过是挠痒痒的程度,趁宁敏幽推拒,皇帝的手从她的侧腰摸了上去。宁敏幽一惊,终于挣脱,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张,略带急促的呼吸,眼睛宛如受惊的精灵扑闪扑闪。
皇帝感叹于掌下细腻的手感,好心情的忽略宁敏幽的反抗,再次封了那张诱人的红唇,手下也不停歇,细细揉捏,肤如凝脂不外如是。渐渐的那双手不满足现状,开始向上攀爬,宁敏幽忍不住的颤栗。
狗皇帝以为是身下的可人儿太敏感了,细长的手指直接一勾,背后的系带松开,修长的手掌瞬间覆盖上颤抖的丰盈,顶端的茱萸也不住的被逗弄,宁敏幽终于感到不对劲,一股不同于寻常的酥麻从脚底升起,汹涌的情潮让她瞬间忘记对侍寝本能的排斥,裹着糖浆似的呻吟脱口而出,白嫩嫩的娇躯也开始泛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暖香,不过这暖香却只有狗皇帝闻到了。
嫩生生的茱萸经不住挑逗,害羞的花蕊都探出了头,皇帝瞅准机会低头噙住,轻咬舔弄,又是一声甜腻腻的娇吟,宁敏幽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掌控,变得格外的敏感,她本能的觉得这可能跟那个香包有关,一个看不出门道的香包竟如此厉害?让她变得如此……如此孟浪,难道是什么宫廷秘术?不等她细想,身下却一凉,原来皇帝不满她走神,直接扯了她亵裤,准备步入正题。
“好大的胆子,还敢走神?嗯?”
宁敏幽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到身下一阵胀痛,呻吟脱口而出。
穆成礼生来就是皇子,地位高贵,更遑论现在,唯吾独尊的主哪容得下别人的忤逆?于是前戏都没做足就直接沉下身子,入了进去。不过令他惊喜的是,身下的这位嫔妃似乎是个名器,春水泛滥不说,内里秀美,层层迭迭,像是有万千个小嘴不断地吮吸他的分身,十分舒爽,
皇帝沉下心,一鼓作气,全根没入。宁敏幽只感觉一点小火花从体内升起,瞬间点燃,蔓延至四肢,脊背弯成新月,陌生的情潮将她淹没。
皇帝静静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手指从她潮红的脸庞滑下,低头,舌尖一卷,小巧圆润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爱妃怎么生的这般敏感?”
陌生的情潮完全将宁敏幽淹没,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有无数个疑问,可是来不及思考,也理不清思绪,像找不到线头的绣线,剪不断,理还乱。只能随着皇帝的动作沉浮,汹涌的快感让她很想喊停,但是还没说出口就被皇帝撞散,只剩破碎的呻吟。
高潮过后的甬道又湿又滑,但是紧致非常,皇帝只能又深又狠得顶入,汩汩流出的春水一会儿就打湿了床榻。宁敏幽身上的暖香愈浓郁,引得皇帝在她的胸前又舔又咬,上挑下刺,侧拗旁揩,或急抽,或慢硉(1u),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湿??,呜拶拶(za)。1
烛摇红影,被翻红浪。
注1引自:《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