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5块钱一斤?”
陈二宝惊诧起来,“二牛,你刚刚说金银花五块钱一斤,比肉还贵?”
“对!”
朱二牛点点头,“这金银花拿去城里卖五块钱一斤,但是别人不要我的,只要蒋寅初的,你们说是不是很气人?”
“为什么?”
陈二宝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特么的!
他当朱二牛是兄弟,朱二牛竟然有钱的门路不带他!
“幸好我没有告诉你,要不然你跟我一样后悔要死。不过今天我又听到一个消息,蒋寅初那个花拿去一个店卖,我要是拿我的花去,那我不至于亏成这样,真是气死我了。”
“在哪里卖?”
“‘初茶带畈’!”
“好,我知道了。”
陈二宝记下这事,赶集天去镇上将街上卖的干金银花收了,转头去城里卖。
“不行。”
傅大婶闻了闻金银花后摇头,“你这个金银花成色不怎么样,味道不正宗,我这里不收,你换一家茶店吧。”
“大婶,你会不会看啊?”
陈二宝将自己一袋金银花塞进傅大婶怀里,“你仔细看看,我们家的金银花都是去山里采摘,香味浓厚,颜色好看,怎么可能不正宗?”
“小同志,我这里是‘初茶带畈’,是花茶店,味道一定要正宗,不然我客人不收,我卖不出去。”
“你……不识货的老太,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店经常收货的那个女人的小叔子,她的东西我的东西,我们是一家人,东西一个养,你收了他的,收我的怎么了?”
“不收!”
傅大婶笑脸冷下来,又是一个抢阿初生意的!
还是小叔子。
果果说什么来着,叔叔给她剃头,然后给另一个叔叔,哦,阿初说是想卖了果果。
这样的小叔子,不要也罢。
“大婶,你开没做生意的怎么说话呢?”
陈二宝看着突然冷漠起来,一副看人不爽的眼神,怒火蹭蹭蹭涨。
“我这人就这样,爱怎么说话就怎么说,关你屁事。”
“你……”
“你什么你?拿着这么黑、这么没有味的金银花来我店里,不收你还骂人,也不知道去药材市场逛逛,就你的麻袋,还不如人家的金银花。”
“……”
“不爱听就滚,别什么垃圾往我店里卖,浪费老娘时间!时间就是金钱,滚远点。”
“……啊呸!”
陈二宝气鼓鼓回家,朱二牛看到他一麻袋,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你小子也想自己去卖,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卖不出去。”
朱二牛说,“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味道正宗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我们的不行。”
“都是卖东西,难不成蒋寅初是寡妇所以人家收?”
“有这个可能!”
突然,两个人对视一眼,第二天又去‘初茶带畈’。
“没有耳朵的东西!”
傅大婶看着两个假扮女人的朱二牛和陈二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