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刚进去,就感受到了层层迭迭的媚肉绞着他头皮麻。
“啪”
沉时一巴掌不轻不重的闪在了她的胸上,不算太疼,但却足够的觉得羞耻。
“为什么绞的这么紧?嗯?”
慕缘被他撞的有些蒙,再这么一打,花穴收的更紧了,嘤咛着说着不知道。
突然的收紧,让沉时差点直接交代,不免有些不满。
“放松。”
慕缘看着他,心觉不妙。她倒是不紧张,只是他这几日没回来,紧也不怪自己吧?
于是慕缘没说话。但在沉时看来,这副表情就跟在挑衅一般,于是给她翻了个面,掐着她的腰,愈的不管不顾。
本就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身体怎么能受的了这种操干,死死的捏着床单。
“小乖,告诉我,是谁在操你?”
“是主人,是主人在操我。”
“主人是谁?”
“主人是沉时,小乖的主人是沉时。”
沉时像是很满意,眼尾带着猩红,重重的撞了进去。
他本就粗长,每一下都能顶在花心的最深处,像是要顶开那个孕育新生的地方一般,让慕缘觉得脑瓜仁儿都在颤抖。
“主人,轻点,呜呜呜,受不了了。”
慕缘捏着床单愈的用力,被他撞得连连求饶。尖叫着就泄了身。
不过这在沉时眼里更像是催情剂,刺激着他更加肆意的。
慕缘还没等缓过神,沉时就继续不紧不慢的抽动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她只觉得子宫被戳的好痛,但却又爽的非常。
沉时像是算准了她的身体状态,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度,她的肚子也随着他的插入起伏着,沉时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得花核。
她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随着他的突然的拔出,慕缘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慕缘的双腿颤抖不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花穴的水像是喷涌着一般,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但是下一刻,她又一次的被贯穿。
开玩笑,沉时现在一次都没射出来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说你爱我,小乖。”
“呜呜呜呜我爱你,主人,我只爱你。”
“不是主人。”
“我爱你,沉时。”
夜色朦胧,男人像是不知休止的野兽一般,操干着床上的女人。女人声音好听,婉转的求饶着。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最后渐渐的女人也没了呻吟,只剩下了肉体的碰撞。 慕缘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衣服被换了下去,下面也很清爽,像是涂过了药。
他应该是给自己洗干净了。
昨天他弄得太狠,自己的那里已经肿了,不过好在药膏的效果极好,现在已经消了不少。
想到昨天,慕缘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那种快感她绝对不想要再来第二次。地下室,绝对不可以再进去。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腿儿是软的,但毕竟身体素质在这摆着,倒也不影响行动。
下了楼,远远的就看见沉时在沙上坐着,正看着手里的什么资料。
公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优雅的像是一幅画。
凤眸细长,鼻梁高挺,薄唇轻抿,面部棱角分明却不犀利。偏偏身材也是极好,肩宽腰细腿长。
还有。。。。。。
一想到那方面的事情,慕缘耳根微红,身下也有些潮湿。
他有力的顶撞和低沉又性感的声音犹在耳边。
他不是公子,而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