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要作,他却玩味地勾了勾唇,嗓音温和,“听老婆的。”
指尖的动作一点没停。
一粒、两粒、三粒……
衬衣直接被他脱掉。
宽肩窄腰,是标准的倒三角,露出大片纹理流畅结实的胸肌,再往下隐约能看见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还要脱吗?”
他觑着我,散漫地开口,手指握住了皮带扣上,似乎,只要我点点头,他一点也不介意全脱了。
我崩溃地看着他,一把拉上窗帘,咬牙道:“傅祁川!你是有病吗,暴露癖??”
“不是你让我脱的?”
他明知故问,好像还有几分无辜。
我翻了个白眼,捡起黑色衬衣丢到他身上,“难道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对。”
听见这个准确无比的回答,我心尖微动,“真的?”
他黑眸盯着我,“嗯。”
“这是你说的。”
我想了想,看向他,“爷爷临走前的遗愿,我一直没和你提过,爷爷说,不允许傅衿安进傅家的门,你能做到吗?”
“你想让我答应这个?”
“做不到吗?”
我的心一点点沉。
他对傅衿安的感情,还真是深。哪怕是爷爷的遗愿,为了傅衿安,他都愿意去违背。
他眉心微蹙,似被气笑了,“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早就对她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了,你是一点没听进去?我怎么可能娶她?阮南枝,你是猪吗,我现在喜欢的人不是她!”
“不是她,难不成是我?”
我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问。
说没有期待是假的。
我可以瞒住任何人,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我就是还没放下。
尽管我清楚明白的知道,无论如何,我和他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了,可还是会希望,这些年,他喜欢过我那么一下,哪怕是极为短暂的一个瞬间。
八年,人生有几个八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