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宇脸顿时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抱头鼠窜地转回去了。
胡斌一个人也没抓着,经过走廊时怒气十足,站在门口傲视整个教室,所有人都低着头辛苦憋笑,生怕联想到刚刚胡斌穿校服的样子笑出声,然后就被抓去办公室提审。
等胡斌走了,陶琢撕下一张草稿纸,开始给严喻写纸条。
“啪哒”
一声,一枚纸团砸到严喻桌上。
严喻现这次意外的厚,展开一看,陶琢画了个张牙舞爪的光头胡斌。
严喻好像笑了一下,也从草稿纸上撕了一条。
片刻后丢回来,陶琢打开。
严老师面无表情地写:“还想不想考前1oo了?”
十分没有温度的话。
陶琢:“……”
学,这就学,将送东阳马生序贯彻到底!
结果电磁综合算到一半,余光一瞥,现严喻偷偷摸摸把画着光头胡斌的纸条收进笔袋。
陶琢每天和严喻同进同出,被霍戏称为教室后方两台无情的做题机器。
单宇有时忍不住望着两人低头苦学的身影感慨:“我看全世界也就你能和严大神做同桌了。”
陶琢懒得搭理,严喻则在翻卷子的途中面无表情扫单宇一眼。
单宇瞬间被冻得一抖,不再做到处光的电灯泡,灰溜溜地转过身去也开始写作业。
重点班进度很快,何涛开始讲数列的重难点突破,每种题型都总结十几种解法,眉飞色舞刹不住车,一而再再而三拖堂。
偏偏他的数学课大多安排在上午最后一节,倒霉的五班学子就只能望着人满为患的饭堂黯然心碎,滚去小卖部吃泡面。
中午放学,陶琢精挑细选,买了两盒拌面,拎着几个小面包和香肠回到座位上。
严喻很自然地把手伸过来,拿走他怀里的面碗,一起带去热水机旁接水。
单宇叼着一袋奥利奥路过,见状道:“喻哥帮我也泡一下。”
严喻漠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单宇:“?那你为什么帮陶小琢泡?”
严喻没搭理他,拎着面碗高贵地飘远了。单宇泪流满面,自己可怜兮兮地跑过去接水。
5o8的四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面,边吃边随口扯淡。
陶琢撕料包,把各种乱七八糟的这个酱那个粉倒进去,打开叉子使劲搅和。
叉起来刚吃了一口,耳朵还在听身边的单宇聊本班八卦,眼睛已经盯上了严喻的面碗。
严喻:“……”
果然,陶琢眼巴巴道:“你那个什么味道?好吃吗?给我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