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道,“以前我的卧室也是朝南的,跟这间很……”
“像”
字还没说出口,严喻已经斩钉截铁道:“好。”
严喻把他的24寸全部家当拖进来,看陶琢像只麻雀一样飞来飞去拾掇他的新家。
“噢对了,钱。”
把东西清理完,陶琢猛地想起来,摸出手机给严喻打钱:“还有房租。我每个月定时打给你。”
严喻点点头。
陶琢打完钱又抱着手机不知在干什么,严喻瞥了一眼,现他在给自己改备注。
从“劝学大师”
变成了“室友”
。
严喻挑眉,道:“以前不是室友吗。”
陶琢说:“那不一样。”
“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室友了。”
陶琢笑起来,拽着严喻一起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整个人陷进去,现蓬松的羽绒被上也有沁人心脾的茉莉花味道。
严喻的东西不多,而且似乎早就在宿舍打包好了,他去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就有人把包装箱送上门。
陶琢蹲在一旁帮严喻清点东西的时候想,严喻到底是什么时候谋划好的?口风居然这么紧……真是诡计多端狡猾无比……
心里念叨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去帮严喻套枕头。
然后忽然现,两人床上用品是同款不同色的一套。
陶琢告诉单宇自己不回上海了,打算留在南城,但具体没说他和严喻合租,只是谎称有亲戚收留他。
不知严喻和单宇是怎么说的,总之很快,两人都留在南城没走的消息传开了,寒假留守南城的五班同学们迅炸锅,尤其是单宇,张罗着要约“学习局”
,就是大家一起出来自习吃饭打桌游,虽然主要目的可能是最后一个。
当然这是日后再说的事了,陶琢打算先快乐地过几天有家的日子,和严喻一起。
陶琢觉得这是他在南城生活的全新的起点,因为他有了一个家。
把严喻的房间也整理完,这个温馨的小两居室终于变得有模有样。陶琢精疲力尽,洗了个澡出来看时间,惊讶地现快九点了,转头问严喻:“你饿不饿?点个外卖吧。”
结果打开手机一看,附近的外卖差不多全打烊了,剩下的餐馆挑剔如陶少爷,觉得都实在难以下咽。
严喻便看他一眼:“附近有个市。”
陶琢立刻听懂那言外之意:“你要给我做吗!”
严喻点头:“你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