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琢:“……”
陶琢顿时十分心虚:“你好狡猾。”
偏偏在这个时候抓他小尾巴。
严喻弯起嘴角:“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因为我很难过啊,”
陶琢只好开始撒娇,很自然的,抱着严喻脖子不撒手,“我哪知道你也喜欢我啊?我难过死了,只能去喝酒……这也要和我算账吗?这是你的错吧。”
严喻没说话,低头在陶琢鼻梁上轻轻咬了一口:“我的错。”
当然不舍得和陶琢算账。
陶琢很满意,仰起头,下意识贴着严喻的脸蹭来蹭去。想说点什么,刚开口,就在某人怀里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
严喻皱眉,“你伞呢?”
“……急着来和你表白,”
陶琢无辜,“忘了。”
严喻无话可说,折回去找自己那把接吻时不知被丢到哪里的伞。找到后把外套脱下来盖在陶琢身上,带湿漉漉的小狗打车回家。
陶琢进门时喷嚏连天,在感冒边缘疯狂试探,严喻把他推进淋浴间洗热水澡,恨不得站在一旁盯着人洗完,被陶琢哇哇大叫“流氓啊”
赶了出去。
十五分钟后陶琢穿着睡衣出来,头没吹干,故意挤到严喻怀里拱他一身水。严喻无奈,把人摁在床边拿吹风机帮他吹头。
陶琢则盘腿而坐,一边喝姜茶,一边享受严喻无微不至的照顾。
陶琢在这暖洋洋的舒适中慢慢回神,把整个事情过了一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所以你是不是一直在诱惑我表白。”
身后某人不回答。
陶琢咬牙:“你承不承认,那天晚上凶我,其实也存有逼我表白的阴谋。”
身后某人不吱声。
“严喻!”
陶琢勃然大怒,“你太过分了!我怎么会知道你也喜欢我!你平时一个字都不说!”
“不喜欢你,会因为你一句话就去给你租房吗?”
严喻终于开口,淡淡道。
“不喜欢你,会每天给你整理笔记盯你做题吗?”
严喻就从来没管过单宇死活。
“不喜欢你,会在你手机里装定位器,冒着大雨翻出学校去找你,因为想和你一起睡觉就骗你空调坏了吗?我有病吗,陶琢?”
“……”
陶琢忽然感到心虚,欲盖弥彰地说,“空调原来没坏啊。”
“这不是重点,陶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