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
左谙瞪她,凶巴巴的道:“清清绝对不是那种嘴碎之人。”
“你可拉倒吧,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
回瞪他一眼,澜玉转身朝着皇上的清和殿去:
“不是你说的,那就是白清清说的,当天晚上静贵妃就来找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吗?”
“所以,你一怒之下,毒哑了她?”
身后人的声线有些冷,像是掺和了哪里的一股阴风,澜玉脚步一顿,厌恶的回头,很嫌弃很嫌弃的道:
“你说我是我就是呗。”
后宫之中,尔虞我诈,静贵妃天天那般得宠,不一定是得罪了谁,反正不是她。
但所有人都认为她,她也懒得狡辩:“你们没有证据,脏水也泼不到我头上来。”
左谙剑眉紧拧,望着她没有出声。
俩人就这么到了清和殿。
皇上还挺吃惊的:“今日。你们两个这是刮的什么风?竟然会一起来?”
瞧着皇上似乎是有些欣慰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好了,李澜玉没有多说话,倒是余光之中,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抬眼望去,竟是李晟安。
一席白色长衫上,勾勒着细细的金线,衣领上依旧是一个标志性的祥云,他墨发半束,以一玉簪固定,那玉簪与金饰交。缠,端坐在一处,乍一看,像是从天上下来的哪位神仙显灵了。
只不过……
他戴的这个玉簪,不是她送的那枚坏的吗?
他竟然还留着?
而且给修好了
戴着?
心里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澜玉盯着他,眼神有点发愣。
直到李晟安似乎是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她才反应过来:“皇叔安好,没有注意到皇叔也在这里,一时错了规矩,还请皇叔恕罪。”
对方没说话,只将目光幽幽的收回去。
怎么几天不见,这人怎么冷冰冰的,难道还是因为上次她波及到了他在生气吗?
李澜玉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多看了李晟安好几眼,可越在她直勾勾的注视下,对方的脸色就越难看。
直到静贵妃携白清清来,她才收回目光。
白清清经过刚才的事情备受打击,眼睛通红肿的跟个核桃一样,十分幽怨的看了左谙一眼。
而左谙板正的就像像堵墙,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皇上万安。”
白清清俯身作揖:“贵妃娘娘不能开口说话,有一些事情,也只能让民女来传达了,还请皇上赎罪。”
“还没有好吗?”
帝王担忧的看了贵妃一眼,贵妃眼中含泪,委屈的点了点头。
帝王见此皱眉叹息,复而看向李晟安:
“靖王方才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跟朕说,也是与静贵妃有关,难道,是有了治疗静贵妃嗓子的方子?”
澜玉来了兴致。
难道李晟安是知道了到底是谁毒害了静贵妃?
只见李晟安起身,双手奉于身前作揖:
“皇上,臣不是为了静贵妃的嗓子一事而来,但的确是为了静贵妃而来。”
言语间,他抬眸:“是为了七皇子。宫殿失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