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可怜的局长大人呀!”
齐勋回齐宅后,去洗浴间洗漱。
苏琼刚起床,打着哈欠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睡裙,听到洗漱间有声音知道是齐勋回来了,于是她笑着轻手轻脚靠过去,把睡裙往下拉了拉,好久没有跟他亲近过了。
手放到门把上,猝不及防打开,娇美做作,“爷……”
谁料,屋内的齐勋瞬间就黑脸了,扯过浴巾盖住,“出去!”
苏琼被他厉声呵斥的模样吓住了,只好失落离开,“可恶……”
方芸在一楼绣花,把二楼生的事情可听个真切,假模假样问:“老二,怎么了?大早上生哪门子气?”
苏琼愤愤不平,“我刚刚在洗漱间看见爷身上有红印子。”
方芸确实惊了,“啊?不可能吧?我先前也是开玩笑一说的,爷一贯是洁身自好的,断不可能真的会干出这种事吧?”
苏琼很肯定,“我看的真真切切的,那身上绝对是女人抓的。”
背上一道一道的,非常明显。
方芸虽然也很生气,但是她会隐藏情绪,毕竟爷的宠爱她已经不指望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能稳定在齐家的地位,她不可能主动出手对付爷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这些事就交给苏琼,反正她乐此不疲。
“那可怎么办?”
跟她比起来,苏琼可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她整个人气的要爆炸,“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苏琼趁着齐勋在午睡的时间,把他的司机全生叫到了外面茶楼去盘问。
“全生,你说说,最近爷都去了哪里?”
全生冷着脸,“二夫人,爷的行程我这个当下人的不能说。”
苏琼可不怕他冷脸,这趟她是做了万全准备,绝对要问出些什么才甘心,她摸了摸手上的金镯子嗤笑,“是吗?我记得你有个还在吃奶的孩子,需不需要我找人去关照关照他?”
什么时候一个低贱的下人也敢对她甩脸色了?
这可算是戳中了全生的命根子,他立马跪下身,颤巍巍道:“二夫人,饶命,爷……除了去谈生意……就经常去戏楼听戏。”
“没了?”
“没了,千真万确。”
全生害怕苏琼,但是更怕齐勋,要是爷知道了自己出卖他,肯定小命难保,索性他就隐瞒了部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