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哥看着进来的人,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脑海里一直闪现这人影,但是就是对不上号,对不上就对不上了,房二哥一摇脑袋就不想了。
“你就是许管家介绍过来的人啊?”
房二哥还在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他身边的小弟也都在旁边一个个盯着越澜星。
越澜星从怀里拿出一个礼盒,“是的,我叫越澜星,替我们大小姐许昭月出来办事的,这是一点心意,请笑纳。”
“喔,你是昭月的人啊,姓越?”
房二哥冲旁边的人一使眼色,旁边的人就站起身来把礼物接下了,并且因为越澜星说自己是许昭月的人,态度有些缓和,但是对他的姓氏还是很有疑问。
越澜星点点头,“是,在沪上姓越的少,我是和家里人一起从外地来的。”
房二哥把礼物拆开了,他是想看看这个小子能准备什么礼物,这一看还有些高兴,“哎,雪茄,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喜欢雪茄的?快给人家让座,一群大小伙子没有眼力见。”
越澜星终于有机会坐下了,“这是我们大小姐从国外带回来的,知道房二哥您喜欢这一口,所以特意让我带过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您喜欢的牌子。”
经过越澜星的提醒,房二哥把目光看向了包装盒子,是个牌子货,这下可以好好喝酒了,“我也很长时间没见到昭月了,您回去的时候给我带个好啊,今天这酒我们得喝高兴。”
就这样,越澜星上午这几个小时都在和房二哥喝酒,他酒量是出奇的好,能在酒桌上和房二哥一较高下,双方都喝的很高兴。
等房二哥终于坚持不住了的时候,越澜星依然是精神奕奕的,完全没有喝醉了的样子,“你这酒量好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兄弟了,你不是要帮忙吗,就街上那边那个办事处,你尽管去。”
“这里的兄弟都在里面呢,以后你去那干什么都能帮衬你,你们几个听到了吗?”
房二哥话一说完就看到旁边几个东倒西趴的,他踹了一下旁边的椅子,“耳朵塞驴毛了?”
“没有没有,越兄弟以后就是我们兄弟了,我们绝对…绝对帮忙,喝。”
旁边的人一激灵,立马拿起酒杯说话。
越澜星又和他喝了一杯,最后是他和服务员把他们安顿好,最后才离开的。
走出饭店门口,越澜星被风一吹更加清醒了,他闻着自己一身酒味还有烟味,他不抽烟刚才一直在喝酒,但是一个屋子里的难免沾上。
不过好在越澜星不着急回去,他连休息都没休息,就直接来了赵木头这里,看赵木头没在,坐下之后要了碗面。
越澜星快要将面吃完的时候,赵木头从街上走了过来,“哟,越哥你这么早就…我去,这味也太大了,越哥你干嘛去了?”
“看不出来?喝酒去了。”
越澜星抬起头来看他。
赵木头嘿嘿一笑,把胳肢窝里夹着的报纸拿了出来,“看出来了,这一身的味儿还能看不出来,看看我把什么给你带回来了?”
“报纸?木头你可以啊,事情都打听好了?”
越澜星把面端到旁边去,确认手上没有油之后才打开报纸。
“你之前不是让我打听张沛嘛,张沛的笔名叫沛公舞剑,给你找了几份有他文章的报纸,你还真别说,是有本事的,副编辑这个岗位虽然是最低一级的笔者,但是他转正的特别快。”
“等他当上编辑了就可以自己去采访别人了,再往上就是编辑组长,副主编,主编。”
赵木头说到这里,特意往旁边看了看,确认没有人之后又说道,“你别看这小子长的和小白脸一样,好几个姑娘喜欢他呢。”
越澜星立马从报纸上挪开了眼,“他不是有女朋友吗?”
他可没忘张沛是陈芸的男朋友。
赵木头见他感兴趣,就知道自己没白打听,“我就知道你肯定感兴趣,他呀是有个女朋友,听说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呢。”
“但是你猜怎么找,我昨天正好见他和一个女的吃饭,可是那个女的是偷偷摸摸过来见面的,和以前那个开车直接来报社门口的那个应该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