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
堰塘牛奶店。
“呼……”
终于把手机抢了回来,林淮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那眼神明显有了相当变化的小,表情多少有些难绷:
“卫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啊?”
好不容易拿过来的手机被重新抢回去,张哲卫的眼神莫名空洞:
“能详细说说我到底哪点想多了吗?我感觉我对你的认识好像在慢慢崩塌欸。”
“你那爱脑补的老毛病犯了,卫子,这是病,得治。”
“没事,安子。”
难以忘怀顶着“花开富贵”
昵称与中年妇女标配头像的可疑人员对自家小出那暧昧的留言,张哲卫一声叹息,“钢丝球的花语是隐忍与富贵,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会笑话你,加油吧,希望你的人生前程似锦,我会在这小小的牛奶店慢慢看着你辉煌的,放心好了。”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很难绷地扶着自己的额头,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林淮安略显难绷地叹息一口气,一向平静的脸颊上少有的滚落豆大的冷汗,活像那流汗黄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鸟东西……你给我听好了,我的搭档不是四五十岁的阿姨,你给我记好了。”
“不是四五十岁,难道还是七八十岁?!”
张哲卫大惊,心中不由得感慨身旁那表面佛祖的实力,“安哥……不,安爷,啥都不说了,以后我跟你混了,给我留台帕拉梅拉就行——欸欸欸!别扒我耳朵!错了错了!”
林淮安:“还能说话吗?”
“不能说话了不能说话了……安爷别揪了!”
嘴上安爷安爷仿佛现代奴才,心中暗骂连爹妈都没这么打过自己的张哲卫一阵哀嚎,“您给好好解释,我不多嘴了,真不多嘴了!”
“你最好是。”
瞧见那坐在自己身旁的牛奶店太子爷都快给自己磕一个了,林淮安这才强压红温,松开了扒耳朵的手:
“给我听好了,我的搭档不是什么四五十岁的阿姨,更不是七八十岁的奶奶,知道了吗?”
“咕,知道了……”
已经被扼住命运的咽喉,张哲卫属实是不敢再说半句“不”
字,只敢试探性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