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摄影师的额头。
“啪——”
男人落了满脸血。
人群尖叫逃离,场面瞬间混乱不堪。经理被吓得腿软,看着摄影师躺在地上吐血后渐渐僵硬不动,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往后台跑。
因太过惊慌,左腿绊了右腿,肥胖的身躯一个不稳屁股摔在地上,不小心按下按钮。
就见舞台两旁的红色帷幕摇晃几下,缓缓合上。
还在台上的二人:“?”
这是什么神奇的仪式感吗。
沈思沫看着全然不慌的许相宜,抓了她的胳膊,沉声:“和我走。”
对方呵一声:“不要”
每到关键时刻,许相宜总是叛逆的。
她好像永远不会跟着沈思沫的意愿走,无论是现在还是几百年前。
“你要当逃兵?”
“不啊。”
沈思沫薄唇轻启,笑得傲慢:“逃什么?”
“走吧,杀出去。”
红色帷幕被炸得落了灰烬,她们一看,大多数人已逃出去,只留零星几个倒在地上,痛苦捂着伤口:“我的腿!”
然后半掩的门外,悄然露出半个脑袋、一只眼。
对方神色怪异地趴在门上,身后藏着一把手枪。
在看清许相宜的那一刹那,她本漆黑的瞳孔忽然变得血红,嘴唇也不停颤抖起来,仿佛藏了极大的怨恨与痛苦。
许相宜看着门后的女人,完全是陌生模样,根本不是杜秋羽。
此刻对方笑得阴森,露出一口尖牙,而后终于不紧不慢走进来,对二人笑:“两位小姐好。”
“今日这场戏,看得开心吗?”
被打伤腿的一名男人哆嗦着,看着女人愈发靠近,连忙往后撤。
“别跑啊,跑什么?”
她蹲下,与他平视:“我这张脸,很吓人吗?”
纸片闪着银光,带着刺飞过来,切掉一大半女人的头发。
她怔愣看着地上掉落那张门票,以及自己的几大簇黑发,冷笑:“这是你给我准备的见面礼吗?”
她含恨看着许相宜:“你不觉得我眼熟吗?”
女生皱眉,
完全没印象。
难道是杜秋羽易容了?
“杜秋羽。”
她尾音沉沉,不是很确定。
果然,女人听到后撕裂着声带般大笑:“杜秋羽?”
“原来她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凭什么不记得?你杀了那么多人,凭什么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