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
子肥泉眼光闪烁。自己现在怎么办,是主动点直接骑上去还是等着阿郎的安排?太主动的话会不会让阿郎厌烦?如果阿郎要她出去怎么办呢?她突然现自己太冲动了,早知道到晚上就可以名正言顺的。。。。。。
子肥泉红温了,急的快要哭出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何知行摸了摸她的头,翻起来把她压在身下。
哎,还是没睡成啊。何知行站在东苑里,这是一大片荒芜的院子,杂草丛生,东边是横跨四坊的崇仁池,冰封的池面上栖息着两只不知道什么鸟,叫声格外刺耳。世界的主色调成了灰白色,脊兽们顶着白雪安静地蛰伏着。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他不明白其他的穿越者为什么都是记忆力大师,各种拗口的古诗词说来就来,全无窒塞。反正他已经战术性放弃那六分(古诗词默写分数)了,只是偶尔由景致情,才有一两句冒出来,仅供低吟。
“哎!”
他突然吼了一声,把周围的侍卫都吓一跳,远处的鸟扑灵扑灵腾起来,遁到了远处,这下“鸟飞绝”
了。
“上仙,靶子立好了。”
队正走过来叉手。
刚才何知行又去侍卫那凑热闹,这次他想学骑射了。队正表示他们这么闲,当然乐意教,不过总不能对着厅堂的柱子射,上仙当即想到了这片废地,屁颠屁颠地和侍卫们抱着靶子跑过来。
“这是望山,瞄准用的。左手捧着,右手把弦拉到后面扣住,放上箭,瞄准,扣扳机就可以了。”
队正说,他惊讶地看到上仙的射击姿势竟然有模有样的。
“这个。。。。。。我听说操作简易,连刚刚受训的农夫都可以使用是吗?”
“是的,手弩易携易用,垂髫小儿怕是也可用它来洞穿锁甲。”
“可以换一个吗,我想学长弓。”
队正立刻如临大敌:“上仙不可!长弓对射手的要求很高,不可轻易尝试。”
“放心,我就试一下我能开多少石。”
何知行抄过一把弓呼地一下拉开。
“至少、至少先戴上护臂!”
队正急得大喊,“不要放空弓!”
队正喊晚了,何知行已经松开了右手,弓弦啪地打在他的左臂上,刮下一大片皮肉,顺带把他的右手弹伤了。这时距离他鼻子被磕在圜丘上刚好是一整天。
“阿郎怎么如此鲁莽!”
子肥泉看到何知行手上缠着的一大圈布条,和几个侍女直接当场哭了出来。
何知行又要再三和自惭形秽的侍卫们说明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全是自己作死;又要安抚哭成泪人的一众侍女,反倒成了最忙的那个。“你们看,还是一样好好的,能动的嘛。”
他扭动着手腕,骄傲地向众人展示,然后伤口裂开,血溢出来,把布条全染红了。
不过在晚餐时,子肥泉现她成了这件事的唯一的受益者:阿郎现在右手曲着手指完全不敢动,只能由别人来喂饭。
“阿郎,张、张口哦,啊——”
何知行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又变成熟苹果的妹子,男女之事都做过了,喂个饭怎么就害羞了。
这、这种事以前看的戏里都没讲过啊!子肥泉想起看过的那些话本里的男女就算情意相通都只是互相吟诗作赋,哪有像这样一口一口喂饭来调情的。不对!自己现在只是奴婢,给阿郎喂饭不算调情,只能是侍奉主人。。。。。。要是自己还是那个子家千金就好了,那和阿郎也算门当户对吧。那现在阿郎也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泄欲的奴婢吗。。。。。。
何知行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直接把到自己嘴边的糕点给放了回去,让他咬了个空:“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子肥泉站起来,道了个万福,脸上满是失落:“奴婢是不舒服,请让其他人来侍奉阿郎吃饭吧,”
不行,就算阿郎不属意于我,也不能让自己那些小姐妹有可乘之机,“奴婢去叫赵尉(队正)来罢。”
?那个双开门?!何知行想起刚才那个六尺多的西北大汉在自己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不停地说“卑职害上仙受伤,请上仙责罚卑职。”
。
“肥泉,是有什么心事吗,坐回来慢慢说吧。”
他看到子肥泉一言不地重新坐下,松了一口气,让队正来喂。。。。。。何知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