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的神色严肃起来,她可不想像言情小说里,遇到一个失忆的将军、皇子,稀里糊涂地和他好了。
结果人家自己有青梅竹马未婚妻,回头自己“被小三”
。
“不知道。”
“好好想想。”
“不知道。”
余年急起来,抓着他的肩膀晃:“我不信,你记得写字,怎么会一点点关于自己身世的记忆都没有?”
自己给他日日吃灵果,喝灵泉,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拾来的脸上一片茫然。
“娘,你不要打爹!”
余昇扯住余年的裙角用力往后拖。
“我没打他……哎,算了!娃都生了,还能离咋地?”
余年差点叫儿子给扯掉裙子,连忙制止,无奈地摇摇头。
反正瞧着拾来不过二十出头,若是倒退回他来到渔村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十六七八,或许并没有成婚定亲?
再者,她都和拾来生活在一起五年,孩子都这么大了。
如果有朝一日,拾来想起以前的事,要当陈世美,她也不学秦香莲要铡了他,抚养费多多的给就是了。
总算劝服余昇再上几天学适应适应,余年又答应了给儿子每天带点心去,余昇这才罢休,抹着眼泪把先生今天教的字狠狠温习了五遍方才睡下。
余年心里暗道,这个小孩可真要强!
往日里拾来总是和儿子一起睡,今日却反常,跟着余年走到她房里,委委屈屈地告状。
“媳妇儿,今天隔壁的女人拿东西扔我。”
“扔你?砸到了吗?”
余年连忙摸了摸他头,又按了按肩膀,关心地问。
拾来摇头:“不知道。”
说着,他利索地把衣裳全扒了,道:“不知道砸没砸到。”
“唉唉,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嚯,从头到脚您是一件都没剩下啊,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不知道砸没砸到,给你看看。”
余年一手捂着眼睛,一手乱挥,臊得满脸通红,这狗男人,上衣脱了不算,还脱裤子!
她那只乱挥的手被捉了起来,湿热的舌尖舔舐掌心指缝。
“媳妇手上有香味。”
“那是刚才的点心糖粉,不许舔,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