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嫂话音一落,接着眼前一黑。
“哎呦。”
林二嫂只感觉有一阵风朝她脑门袭来,接着眼睛一痛,肚子挨上了四五拳,每一拳都快把她肝脏都打破了,整个人被大力的掼到在地上。
“杀千刀的,杀人了,杀人了!出人命了!”
林二嫂躺在地上,如同泼妇一般撒泼打滚,捂住眼睛不断的哀嚎。
莫大娘也是听闻了消息赶了过来,一来就看到这一幕:“哎,这怎么突然打人了。”
看了全程的许婆婆:“活该挨打呢,要是我孙女被她胡乱编排得清白都没了,我非叫我儿子打死她。”
“什么清白?”
“这林二嫂啊,竟说这小双儿同上河村所有的汉子都有私情,我头一次见心狠到污蔑一个未婚小双儿清白的,好歹也是她侄子。”
“要不是我们知情那小双儿平日里都不与旁人多往来,否则流言蜚语传遍了附近几个村子,那小双儿岂不是要为了自证清白跳河。”
莫大娘暗暗皱眉,几十年前她是遇到过这事,那个姑娘同她交情还不错,偏偏被村里的无赖给缠上了,没过几天就传出来那无赖趁着天黑把她强了的事情。
无论那姑娘怎么辩解,没有人相信她,连同家里人都是默认了自家的姑娘没了清白,为了不想让舆论酵得更为恶劣,已经打算把她嫁给无赖,甚至不要任何彩礼,急急匆匆的就把自家姑娘给嫁了。
成亲已尘埃落定,所有人以为事情就此为止。当天晚上,那姑娘拿了把剪刀把无赖捅死了,足足捅了几十下还不够,连着身下那玩意儿都给剪掉了。
等村里人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那姑娘早早的上吊死了,对着堂屋门口,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她家的方向。
村里人哪还能不明白,这是死不瞑目啊。
莫大娘一想起这事,莫名心里觉得酸,为何要污蔑一个未婚姑娘的清白,这名声对于姑娘、双儿多重要。
“说起来,这林二房女儿才是不守规矩的,我前些天去柳树村看我家外孙,就碰到了她。”
陈婶忍不住插上一嘴。
许婆婆好奇的问:“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陈婶‘€€’了一声,摆了摆手说:“眼馋了呗,瞅见堂哥找了个好人家,她不死心的想上去掺一脚,还同人说是王家口口声声定下的未来媳妇呢!结果找上了门,被人泼了一身的泔水。”
“那味道,啧啧啧,可臭死人了。”
陈婶一想起那个味道,忍不住摇了摇头。
一直听着不作声的莫大娘唾了一口气:“就是活该,勾搭定了亲的汉子,真是好生不要脸面,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矜持一些。”
许婆婆连连点头:“这林二嫂教出来的女儿,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诶,我想起了,这林小英不是同马福打得火热吗?”
陈婶突然拍了一下手,顿时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移向了沉默不语的马福他娘。
一下成为众人焦点的马福他娘扯起了一抹笑,颇有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我不知道这事呢。”
本来她是来瞧瞧林二房热闹的,儿子喜欢林小英她是知道的,林小英她倒也还喜欢,在她面前挺乖巧的一个姑娘,长得也不错,说话也好听,哄得她心情都开心不少。
因此她是属意林小英做她马家的儿媳妇,所以她也不太上心去管儿子和林小英之间相处如何,她只注重结果。她还想着挑个好日子,同林二房好好谈谈两个孩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