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时慢慢朝着鹿青音走来,反锁上门,而后站在鹿青音面前微微低头看他:“要喝酒吗?”
话说的三分温柔七分撩拨。
“喝。。。。。。喝酒?”
鹿青音没反应过来:“为何要喝酒?”
江见时像是一面墙一般,压迫着鹿青音的神经,他的影子将鹿青音围的严严实实,将鹿青音逼到墙角,两手扶在墙上,困住了他。
江见时盯着鹿青音的眼睛,又将目光扫在他的唇上,看了好一阵又回到眼睛上,微微低头对他道:“喝了酒,你就不会这么局促不安了。”
局促?不安?
鹿青音怔了怔,他抬头看江见时,正好与他眸子对上,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热。。。。。。
鹿青音看着这张漂亮的脸,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禁道:“那。。。。。。那就。。。。。喝一点。。。。。。”
他声音很轻,是在江见时面前完全不受控制的示弱,与那衙门大堂之上的铿锵有力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与江见时的角色进行了调换,原本是他在保护江见时,怎的一到这个时候,江见时反倒像是长久没有进食的野兽?而自己却成了那野兽馋獠生涎的白兔?。。。。。。
说完话,江见时突然放下胳膊,鹿青音感觉瞬间见到了光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红着一张脸,看见江见时坐在桌旁,示意他坐过去。
鹿青音走过去坐在江见时身侧,将江见时为他倒的酒喝的一干二净。
江见时也不拦他,鹿青音喝一杯,他倒一杯,似是游戏般,玩味儿的看着他,灌的不亦乐乎。
半个多时辰后,鹿青音眼神有些飘忽,硬撑着五分的清醒。
江见时一手拄在桌上,撑着脑袋,就这么盯着鹿青音,道:“青音可知道这世间有一事可叫人情不自禁,神魂颠倒,翩然若仙,欲罢不能?”
一连四个词说的鹿青音完全失了神志:“江兄,说的是什么?”
江见时眼眸深沉,又将他看了一阵,手指指尖忍不住勾住鹿青音的下巴,又轻轻抚着,然后那白皙的指尖滑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鹿青音生的白皙,肌肤细嫩,这触感又滑又软,江见时手指忍不住打颤,他坐直了身子,整只手都覆在了鹿青音的后颈。
鹿青音只觉得心跳的厉害,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吻,明明不是第一次触碰,但他此刻却几乎喘不过气来,便是简单的表情都做不出,完全被江见时所掌控。
江见时的目光从鹿青音脖子移回到嘴唇,身子微微前倾,覆了上去。
一瞬间的清凉和软糯让鹿青音颤抖不已,他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江见时的胳膊,主动的微微张嘴,将舌尖探进了江见时口中。
江见时凤目微微弯成月牙,狠狠吮吸着他的舌,而后与他纠缠逗弄,冰凉的唇慢慢变得滚烫。。。。。。
他的手指轻轻剥开鹿青音层层叠叠的衣衫,手指在他那如意般的锁骨上反复摩挲。。。。。。
鹿青音肌肤很嫩,又瘦,这般摩挲下,皮肤又红又热,加上他喝了一些酒,情不自禁的迎合江见时。
江见时猛的将鹿青音抱起,走到了卧榻上,将人放下时,那人还挂在他身上。
江见时一口咬在鹿青音脖子上,气息急促道:“青音,给我,好吗?”
他像是一只许久未进食的猛兽,看到一只肥美的羔羊,却不能直接入口,语气都带着些着急。
鹿青音脑中正在天旋地转,被江见时啃咬的后背如同万千只蚂蚁爬过,听到此话,他突然顿了顿,微微睁开带着些迷茫的双眼,不太明白的问:“男人和男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