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音愣了愣:“你。。。。。。你呢?”
“我也回屋。”
江见时笑道,他说着就往自己院子走。
鹿青音心中有一丝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回了屋。
刚到屋内,他就展展的躺倒了,赶了小半天路,昨日里又和江见时在一起时受了些难以启齿的小伤,此时整个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只是这凉飕飕的屋子略显冷清,让他忍不住油然而生一种寂寥感。
他想了想江见时,脑子又转到了方才在城门口生的事情上。。。。。。每个月他都会查衙门事务薄,巡检司的事情也在这个范围内,可以说马秋霆的事情都压给了他,可他的确没有见过这么大批量的货物流经或者是货物送抵记录,但看杜承风与那送货人的样子,又像是老相识?。。。。。。
那些货是什么?。。。。。。
想了想,困意席卷而来,正在他迷迷糊糊时,就听到有人敲门。
鹿青音慢吞吞起身,衣带解了一半,另一半垂着,他打开门突然被狠狠抱住,然后嘴唇就被用力的反复吻咬,鹿青音吓了一跳,眼睛瞪的浑圆,看清此人是江见时,又瞬间安心,垂下了眼皮。
只听江见时唇齿不离的嗫喏:“那个屋子里是不是住了别人?嗯?”
鹿青音被吻的意乱情迷,哼道:“是。。。。。。葛云。。。。。。。葛云衡。。。。。。”
言毕,又被江见时狠狠咬了舌头:“你让旁人睡我的屋子?”
鹿青音吃痛,皱着眉:“那只是个客房,怎么能是你的屋子?”
江见时将鹿青衣吻的气喘吁吁,道:“不是我的屋子,你让我住哪儿?”
鹿青音喘着气小声哄道:“这里是你的屋。。。。。。这里也有你的床。。。。。。好不好?。。。。。。指月。。。。。。别咬。。。。。。”
江见时环着他的腰,将他抱离地面,直接放在了榻上,俯身继续亲吻他,只听得两人嘴唇溢出的水声,裹挟着旖旎和春潮。
江见时解开鹿青音衣带,拥抱他,将他攥的死紧,几乎要让他融到自己身体里,两人都炽热的如同烙铁。
只是好景不长,江见时才将人剥了个精光,鹿青音就痛苦的哼出了声。
这话不假,第一次江见时把人折腾的狠了,鹿青音几乎是遍体鳞伤,虽没那么严重,但现在若是再经历一次,定然还要烧生病。
江见时停了动作,脸上冲动的潮红退了一半儿,他跪在鹿青音身上静静的看他。
鹿青音能听到他方才有些粗重的呼吸慢慢平稳,直到消失。。。。。。。
江见时又扶着他小心翼翼将人搬成正面,弯腰将自己有些汗湿的额头抵在鹿青音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倒在鹿青音身边,看着屋顶,道:“睡吧。”
鹿青音目光扫过江见时裤腰下,瞬间惊的没了动静,他似乎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江见时还睡着,鹿青音已经出了门,他查阅了近几年扶丰城货物流通的明细和进城出城大货记录,并未现有大量的货物进城,他思考兴许是不到录册之时。
到了下午他先是去大牢中放了仇长金,又去账房查账,将焕安遗留下的一些账目与新的账房先生进行了整理,账务杂乱,那账房先生捋的大汗淋漓,鹿青音给了他一本账册,对新来的账房先生道:“这个是详细的账簿记录,你按照这个将所有的账目捋一遍。”
那账房先生道:“师爷,最近这些日子,我现咱们衙门账目有很大的问题。”
鹿青音听了示意他不用说下去:“你按照这个做账就好,过去的账目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