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胆小鬼。"
卡茨不屑地唾了口涂抹。
忽然,巴尔萨克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木碗,里面装着一些味道相当诡异的糊状物体。
没等提尔会意,巴尔萨克将他的脑袋按下。
"
喂!喂!你要做什么?!"
感觉到脑后伤口附近的头发被拨开,一些热热的,粘糊糊的东西倒在伤口处,辣辣的疼痛包裹了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的伤口。
"
嘶--这什么东西?"
"
牛粪。"
"
啊?!"
提尔连忙闪开,表情恶心得像被牛粪砸到,哦不,确切地说,他的确是被牛粪砸中了。
巴尔萨克回答:"
已经煮熟了。"
"
不是这个问题吧"
提尔摇头甩手,"
别把这些脏东西涂在我的伤口上!"
"
你之前也用过。"
提尔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之前被掳劫而来的路上,不提还好,一说起来拔剑砍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你们这群家伙凶神恶煞地把他抓到这种不毛之地,还得遭遇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恶灵,他此刻应该舒服地坐在苏格兰的海岸边,享受美味的红酒和温暖的阳光!而不是在这里一头是血的还被涂上熟牛粪!!
他龇牙咧嘴地瞪着罪魁祸首:"
那是不得已。"
"
好。那现在也是不得已。"
巴尔萨克不容反驳地将他的脑袋按下,继续用牛粪涂他的脑袋,完全不管对方的抗议和挣扎。
一旁的卡茨哈哈大笑,待巴尔萨克弄完了放开提尔走开,才对提尔说:"
王子殿下,我们的君主相当重视你啊!"
"
重视?!哦,上帝!谁相信用熟牛粪涂在比别人头上表示的重视?!"
"
哈哈可不能这么说,"
卡茨拍拍提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