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穗儿疑惑地说,“守门的小厮说了,缇帅是看到书案上,您给送去的食盒,才脸色一沉,匆匆出府的。”
清姨娘的手一顿,眸光在烛火的映照下,或明或暗。
王铮急忙赶到郡主府,下人来禀报时,摄政王正握着姜殊暖的手,一起画着画。
郎才女貌,和谐无比,绿珠当真不愿打破这和谐的场面,但王铮难得脸上现出凝重之色,绿珠硬着头皮进来禀报。
“王爷,王铮求见。”
摄政王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隐去了。
他松开姜殊暖的手,“暖暖,你安置吧,咱们明儿再画。”
王铮这么晚来,怕是有十分重要的事,只怕今夜睡不成了。
姜殊暖温顺地点点头,不放心地道,“峻郎,事情再多,也要注意身体,早些安置。”
摄政王抱了抱她,神情柔和,说了句“好”
,便出门而去。
姜殊暖倚在门口目送着那道威武的身影离开,这才依依不舍地返回屋中。
不知为何,她的心总有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会生什么事。
外书房,王铮的脸色暗得吓人。
直到摄政王进来,他才微微缓和了脸色。
“怎么了?生何事了?”
王铮斟酌道,“正是什么都没生,才觉得诡异。”
摄政王拧着眉听他说话,疲惫地用手指按了按眉心,还没开口说话,肖达一脸惊慌地闯进来。
“王爷,出事了!”
摄政王蓦地抬头,“何事?”
“夫人的父亲,遇刺了。”
摄政王闻言,立刻起身,“人呢?”
王铮也紧紧地跟随着他,向外走去。
天空中,连绵的雪花不断飘落,大片大片的,没一会儿,头上、肩上便堆满了白色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