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达柏一溜烟窜到廖扎末跟前,眨巴着眼睛问:“这老兄,是丹宁城的二把手不?”
“对,正是。哎,我说,你不是应该。。。。。。难不成从鬼门关溜达回来了?”
副城主没接廖扎末这茬,只顾着眉头紧锁,盯着手里的玩意儿。
那是一本旧得发黄的书。
“这不是。。。。。。!”
廖扎末瞅见副城主手里的书,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帕庆谷的。。。。。。”
“这本是祭钥,廖姑娘。”
副城主边说边把书合上,声音柔得像是春风吹过耳畔,可肖达柏却从里面听出几分不对劲来。
“你说啥呢。。。。。。”
“不明白?”
肖达柏拍拍廖扎末的背,一副老大哥的模样,“咱俩之前猜错了。城主不是帕庆谷的心腹,而是个提线木偶。他失了魂,全听人家指挥呢。”
“啥玩意儿!”
廖扎末一直以为城主是幕后主使,这下彻底懵了。她瞅瞅地上滚来滚去的城主脑袋,又看看肖达柏。
“那,真凶是。。。。。。”
没等廖扎末说完,她缓缓转过头,眼神直勾勾地对上了副城主。
虽然脑子转得慢,但这事儿也不难猜:“难、难道是。。。。。。”
“八九不离十,他就是那幕后主使。”
肖达柏挠挠头,下巴一扬,冲副城主努努嘴。
副城主眯缝起眼,盯着肖达柏,像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是你干的好事吧?”
副城主翻开祭钥,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字,阴森森的像是下了咒,不过有几页被撕得粉碎。
“副城主,你刚才猛地一蹦跶,我条件反射就砍了过去。实在不好意思哈,缺了的书页在这儿呢。”
肖达柏用脚丫子踢了踢地上的碎纸片,想给副城主送去,结果那纸片像是有自已的想法,愣是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又落了下来。
“哼!看样子,你这小耗子还没搞清楚自已的处境。”
“哟!说不定比你想的机灵一百倍呢。”
肖达柏把剑往肩上一扛,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副城主。
他这一身的不在乎,倒是让心里七上八下的廖扎末稍稍定了定神。
“副城主,我的侍卫呢?”
“你以为他们还能活蹦乱跳?”
廖扎末一听这话,眼睛直打颤。
副城主的视线移到了廖扎末身上,嘴角挂着一抹让人腻味的笑:“我把他们磨成了肉酱,喂了池子里的鱼。”
“呕!”
廖扎末倒吸一口凉气,握着法杖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看来我的演技还挺在线,你逃跑那会儿我是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带了个能耐不小的帮手回来,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今儿可就热闹了。”
“打住!不是热闹,是你肯定得玩完。”
肖达柏竖起大拇指,在自已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明摆着告诉副城主,他今天就要栽在这里。
副城主的脸皮子不由得抽搐了几下:“你究竟是谁?为啥要跟臻廖谷搅和在一起?难道是臻廖谷的舔狗之类的?”
“你丫才是舔狗!老子就是老子!”
肖达柏斩钉截铁地否了,想到自已要是成了臻廖谷的舔狗,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
虽说这辈子跟臻廖谷是杠上了,但他可没打算真把自已卖过去。
以后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