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冲进了营帐。
顾曜扭头见小娇气包扁着嘴冲过来,悻悻的往病床内侧缩,就怕顾皑不知轻重冲到自己身上来。“姑姑你怎么把他带走了。”
顾皑听到顾曜此话,在床边急刹车控诉:“长兄此言何意?”
顾曜不敢接话,顾家人都以为顾皑是一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但是顾曜很清楚着顾皑其实是一只扮猪吃老虎的黑芝麻馅的汤圆。自己以前被顾皑单纯无害的表象坑过无数次。而且顾皑还是个大嘴巴,什么事被他知道,就意味着整个顾府都知道了。
顾皑阴恻恻的给顾曜一个警告的眼神,顾曜憋屈的不敢戳穿。
“阿曜你将那日战场生的事情与小四说一遍,特别是木马与弩箭。”
南宫满交代完准备离开营帐去看楚淮序,被顾曜没眼力见的唤住了。
“姑姑,你是准备抛下侄子,去找将军?”
顾曜语气哀怨。
“姑姑,为何不留下来陪长兄,兄长伤的这么重,姑姑给兄长好生看看。”
顾皑在边上阴险的煽风点火。
“就是,姑姑,将军那有白芷,你给阿曜看看,阿曜背又疼又痒。”
顾曜开始趴在床上无病呻吟。
南宫满皮笑肉不笑的看这兄弟二人在自己眼前表演兄友弟恭。
顾曜与顾皑被南宫满的目光盯着有些犯怂,自觉闭嘴不说话了。
顾家内战,南宫满胜。
顾皑看着南宫满出了营帐。顾皑才笑嘻嘻的打趣顾曜:“长兄怎这般无用,上个战场都能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无我说说,我来将你解救楚苦海。”
顾曜心重哀嚎,这顾府大的小的都欺压我。
南宫在医寮没见着楚淮序,原来楚淮序嫌弃医寮不方便处理军务,下午伤势稳定刚就下令下属将自己抬回了寝帐。
南宫满来到楚淮序的营帐时,楚淮序靠在榻上,处理着昨日昏迷时遗留的军情。
“楚将军还真是劳碌命。”
南宫满一进寝帐就出声揶揄。楚淮序的伤势躺在床上安静疗养才是上策,但是两人心知肚明,身为主帅的楚淮序没有这个时间没有这个权利。多躺一日,甘门关的危机就多一分。
南宫满无法开口指责,走到榻前,抬起旁边的药碗还有些温热。和善的道“还有些余温,先喝了,免得待会凉了还得再熬一碗,浪费我的药材。”
楚淮序放下手里的书卷,顺手接过药碗将药汁一饮而尽,好笑的对南宫满说:“你确定是心疼你的药材,而不是心疼我?”
“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南宫满说话间不忘取走楚淮序手中的空碗
“怎么,当初是谁第一次见面就说我这张脸长在了她的喜好上,这脸还比不上你那药材。”
楚淮序虚躺在榻上打趣。
南宫满一听眉目一转好整以暇的来到楚淮序榻边坐下,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淮序。手指划过楚淮序仅穿着单衣的胸膛,“我喜欢的不只是你的脸,还有这里。”